“换一种做法?”我听他这么说,便知道原来创想总是好的,毕竟这个世界上解决问题的方法一定是比问题多的。
“水库啊!从水库通过石山逐渐转下来到山下,不要到酒店大堂。”萧坚说。
我想,这个做法也是可以的,但是是不是现在一起上呢?还是不要了吧?我现在觉得项目里的单项太多了,石屋、树屋、空中玻璃屋、滑道、攀岩、玻璃透明电梯等等。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紫萱来电。
“到了吗?”我也不扭捏,直接问了。
“就到就到。刚看见路边的广告牌我们的广告。”紫萱的话语里有点疲惫,又有点兴奋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怎么我都感觉像是海河交汇的地方,咸淡水泾渭分明。
“你直接过现场吧!我在树屋。爬树上喝茶!”我说。
紫萱说:“有吃的吗?”
我问:“你想吃啥?”
“哎,有啥吃啥吧!”她突然又改变了选择权,选择随波逐流。
“好!”我盖了电话,对萧坚说,“赶紧拿我的茶叶过来,顺便找些吃的来。哦,龙凤哥呢?如果他没事,让他过来一起。看来他们两人要并肩战斗了。”
萧坚应了我后便往办公室去了。我知道紫萱说快到了的意思就是还有半小时的光景。我便走到悬崖下,抬头往上看,却看到了伊万正在绳降下来,转眼之间就下到了我的面前。他愣了一下:“哇,你不声不响的就站在这里,吓死我了。”
我故作发怒:“你绳降下来也不看看脚下有什么就直接下来了,万一是一条本地特长眼镜蛇在等你呢,你一下来对着屁股就是一口,人家眼镜蛇即便给你打死了也觉得值得了。”
伊万想了一下没整明白过来:“内个啥,为啥哩?”一口普通话愈发的东北标准化。
我笑了:“眼镜蛇这一辈子也没曾想到能在热带地方咬了一口来自西伯利亚的屁股。”
伊万大手一挥:“去你的!”边说边解开身上的绳扣,“凡哥,我看了,咱们这山体老好了,很理想,没毛病!”
我问:“那老铁呢?”
他又愣了:“老铁?管老铁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