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前几天老师来家访说的这家伙阅读能力有点差,当阅读能力水平不高的时候,影响是全面性的,比如说其他科目的读题,连意思都没搞懂,怎么去解题?很容易出现南辕北辙的局面。我从小读书对语文就有着天然的好感,看课外书,总觉得字里行间涌动的不仅仅是文字,而是活脱脱的人在演绎着文字,很容易理解。这小子就是不爱阅读,而且现在到了叛逆时期,你说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否在听,听了是否听得进去。
说起孩子的教育,立马一个头两个大,儿子的语文和我读书时候的数学,真像一对孪生兄弟,难兄难弟的那种,原来遗传学上有些基因是相反的。
儿子也不理我,自个儿就进了房间去了,在里面哪怕他不看书我也不担心,手机密码每天一换,他破不了,要锻炼破译密码他还没成气候,反而要锻炼的是我,每天改改密码,我的记忆力还是有了很大的进步,囧。他在房间无非就是玩玩魔方,总想试试挑战六面复原最快记录。在这点上我甘拜下风,丝毫没有话语权,因为我最好的记录就是搞全一面。
这个年龄的孩子就像一只越飞越高的风筝,为人父母的就是放风筝的那个人,如果总想着拽紧手中的线不让风筝飞得太高而断线,那么墨菲定律就一定会来到。我也学精了,像钓鱼那样,鱼儿咬钩了,反正走不远,就溜溜鱼呗!放风筝也是一样道理,哦不,遛孩子也,哦不,管束孩子也一样,该松不紧、该紧不松就好了。至于早恋,我不担心,毛都没长齐,虽然思想上有那么一点苗头,但是还不至于像防范敌特那样对他。
在思壁村后山的荔枝林里,我站在天堂鸟的巢酒店大堂里,和煦的阳光被荔枝林的树枝和树叶切得碎碎的,很均匀的撒在我笔挺的西装上,我意气风发正式宣布:“建在悬崖上的酒店‘天堂鸟的巢’筹建办正式运营!现在我们肯站在的办公室,就是我们未来的酒店大堂!现在我说说我们筹建办的设置:办公室由第一个那个谁负责,工程部由劳工负责,设计院方面与沈柏君沟通,公关部由龙凤哥负责,现场勘察由恐怖伊万和预言家负责,策划部由林枚和画皮负责,物管由朱之清朱总和耳东眼西负责,开发部由第二个那个谁和矮仔成负责,财务部由辛晓蓉负责。暂时就这么多部门设置。”
台下的紫萱和潘若安不满意了,齐齐指责我:“我们作为种子轮的投资者,觉得你林凡真的太儿戏了。”
我有些恼怒:“我怎么儿戏了?你们说说!”我觉得我的西装都有点震怒了,这两口子当众指责我,在这吉利的日子里不给我面子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紫萱站出来说:“那个谁是谁?还居然有两个这样的谁?到底是谁?还有,没名字给你叫吗?龙凤哥的大名呢?恐怖伊万的大名呢?预言家的大名呢?画皮的大名呢?耳东眼西我知道是小陈,但是你是这样叫人的吗?你这样的举止,能胜任这个项目的总策划吗?你太儿戏了!我们决定退出种子轮的投资,相关的一切同时收回。你,滚蛋吧!白痴一样的总经理!”她生气的样子第一次让我觉得是如此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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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就软了下来,像在只有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相大展拳脚却硬气不起来的男人。
我放弃了一切的一切,才好不容易的开始了这个项目,没想到刚开张就遇到这样的事。我只是想节点地气,所以才这样说,毕竟不是真正的开业仪式啊!我求救般的眼神看着台下的一众人等,我的部下,希望他们在这个时刻能站出来为我说几句话,扭转一下现场氛围。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是紫萱和潘若安的气场太强了,还是他们背后所透露出来的那种资本为王甚至是资本为所欲为的气势让大家立刻成了怂包?我不敢确定,但是现场却是极为尴尬的气氛,多希望有人出来打破似乎凝固了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