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满脸懊悔道:“我只是一时糊涂!”
杨瑞华怒声道:“你这一时糊涂,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孩子们,顶着一个劳改犯子女的名头,他们将来还能找到好工作吗?”
阎埠贵烦躁道:“行了,你别说了,没有我,解放他们也找不到好工作,毕竟解成已经进去了。”
阎解成的判决已经下来,因流氓罪判了三年,可以说这辈子也基本上毁了。
杨瑞华想起大儿子,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我的命咋这么苦啊,大儿子刚进监狱,丈夫又要进去。”
阎埠贵不耐烦道:“行了,别哭了,我已经够烦了。”
杨瑞华满脸怒容道:“你还好意思喊烦,这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
阎埠贵厉声道:“杨瑞华,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是我害的,是我让阎解成去骚扰陈婉柔的吗?”
杨瑞华冷声道:“不怪你怪谁?如果不是你,我们家会名声尽毁,让解成找不到老婆吗?”
“阎解成要是有了老婆,他还会去骚扰别人的媳妇吗?”
“当初我做那些事,你们不都支持吗?现在出事了,却将责任全部推给我,你觉得公平吗?”
“怎么不公平了?你是一家之主,所有决定都是你做的,不怪你怪谁?”
“杨瑞华,我们说话要凭良心,我做任何决定都是同你们商量过的,你们同意过后,我才下的决定。”
这时,一个护士走进病房,打断了阎埠贵夫妻的争吵。
“阎埠贵家属,麻烦你去交一下医药费。”
“多少钱?”
“我不知道,你去缴费处就知道了。”
“谢谢!”
片刻之后,阎埠贵见杨瑞华阴沉着脸回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花了多少钱?”
杨瑞华冷声道:“二十元钱,缴费处的人说,还不一定够。”
阎埠贵闻言,顿时心如刀绞般疼痛,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