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你先不要说话！”刘海中冷声打断，望向众人，“各位邻居，你们有谁看见是谁先动的手？”

孙金凤不假思索道：“二大爷，是贾张氏先动的手，我亲眼所见。”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孙娼妇，你再胡说八道，老娘撕烂你的嘴…”

孙金凤还没反击，其他人就开始打抱不平。

“贾张氏，你就别狡辩了，不仅三大妈看见了，连我也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就是你贾张氏先动的手。”

“我也看见了。”

刘海中暴喝一声，“贾张氏，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这…这…”贾张氏话都说不利索了。

刘海中面若寒霜道：“这什么这？你为什么要出手打杨瑞华？”

贾张氏眉毛一横，怒声道：“因为她该打，谁让她挖苦我？”

刘海中偏头盯向杨瑞华，“杨瑞华，你老实告诉我，你挖苦贾张氏了吗？”

杨瑞华一脸茫然，“没有啊！我见贾张氏出狱回大院，就问了她一句，『监狱生活如何，吃得饱吗？穿的暖吗？有没有犯人打他』”

贾张氏叫嚷道：“二大爷，你听见了吗？杨瑞华这个贱人明显就是在挖苦我。”

刘海中满脸鄙夷道：”贾张氏，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好赖话都听不明白吗？杨瑞华这明明就是在关心你，问候你，哪有挖苦你？”

许大茂大笑道：“二大爷，你就别怪贾张氏了，毕竟贾张氏目不识丁，连扁担倒了也不知道是个『一』字，听不出好赖话也很正常。”

“贾张氏，你下次如果听不出好赖话，可以先问问你儿媳妇，差点忘了，秦淮茹也目不识丁，你还是问棒梗吧，毕竟棒梗读三年级了…”

“哈哈…”

许大茂的话随即引来了一阵爆笑。

“咳咳！”

刘海中强压住心中的笑意，轻咳两声，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