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那弟子当真合适。”
“不过我身为他的老师,更应该对其严苛一些,我回去之后,花些时间好好查验我那弟子的秉性。”
“要是真的合适了,那便可以让他试试,这也是为陛下,为缮京院,更是为民众把关。”
这事现在已经没有了商讨的余地了,那就只能自己造些破绽,好让官善道的政绩看起来没有这么好,当不得这缮京郎一职。
宁丹引见钟伯平这老狐狸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自己再逼,那就显得自己昏庸独断了。
反正这事已经定下了个七八,他钟伯平此时已经说说不得什么了。
就算是钟伯平想玩些什么花样,那必然是会损了入朝想要寻找自己机缘的官善道的仕途。
他倒是想看看留下了污点的官善道,还怎么官,还怎么善道!
至于其余两部的尚书倒是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稍微被他拖上一段时间也是无事。
反正现在自己的人是保住了,他官善道能不能上任倒是其次。
苗良甫则是在心中大声呼好,他可算是给官善道施了个大绊子。
这缮京郎可不同那挑选工匠,挑选工匠还能取巧,这缮京郎可是实打实的花费银子如流水的官职。
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国库都缺银子,你官善道还能如何?
而此时。
他们几位不得了的大人物口中谈论了许久的的官善道正在这玉极殿门外的远处打着哈欠。
他身为六品的官员,正好卡在了要上早朝的边边。
每次皇帝上早朝,他都要到场。
文官在左,武官站右,熙熙攘攘排出殿门老远。
他就站在离玉极殿很远的地方,跟那些入不了殿的“大人们”一起在这殿外候着。
他虽然不是站在最末端,但是也是站在了文武百官的尾巴处。
这两年来他甚至都没有见到过那皇帝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