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是他的老师或者师兄,要是真有麻烦事,他们肯定会让自己解决,免得污了他们。
任象中早已习惯了官善道的这套,现在也是不太吃这套了。
他可没有时间陪官善道胡搅蛮缠,保下官善道无事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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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去陛下那儿参一本吧。”
“打人的人应该会好好赔偿的,到时你若是不满意再跟我说。”
这话明显是对苗良甫说的,苗良甫闻言胯下一松,便夹着尾巴走了。
走时苗良甫还在心里阴险的想着。
吾儿的事情果然是你编排的,那聂平实可没有这心机手段。
这功劳政绩你就好好立吧,可别让我失望了。
到时候我可得好好想法子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官善道闻言便又收拾起了自己的衣裳,还是先从衣领子开始,两下便又理了个整洁,化作一副偏贵公子的姿态。
“谢谢师兄。”
任象中并没有打理官善道,而是对着公堂之上的陆仕杰说道。
“退堂之后将此案的话录再抄写一份,送到我那里去。”
陆仕杰顾不得这案子是否结得潦草,当即退了堂。
任象中看向官善道,开口道:“辩才倒是不错,就是歪理有些多了。”
官善道则是耸耸肩。
“有用就行。”
任象中对此也没有异议,这确实有用。
句句不离陛下、尚书、侍郎、户部,能没有用吗?
“回去吧,该干嘛干嘛。”
“这些取巧的事怎么说也是都是不太在理,还是少做的好。”
官善道根本不顾还未散去的人群,直言道。
“这等利国利民的大事,又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以后我还得这样做。”
“这公是公,私是私,我在公上没有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都是从那店铺里买的,都是走户部的账的。”
“这私下跟学徒坊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不能因为官职要避嫌而弃了。”
“我是学徒坊最大的客户,多少更是要行些方便,免得使学徒坊的主顾们寒了心......”
任象中:......
这话都对着任象中说了,那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