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稍作思量,便故意大声高呼道“在第三轮比斗中,因西南域获胜选手,其数量太多缘故,西北域正在等待上场那一众选手,心中自然为此而有所不甘。故而,在接下来第四轮比斗中,对方选手因心生怨恨,或为报得一箭之仇,必将如同一只只困兽般,所发动出之攻击招式,定然会显得凶狠异常”。
见自己这番高声阔谈过后,选手等候区内,随之就显得十分肃静。张成朝各门派即将参加第四轮比斗选手,来回扫视几眼,随即,便一脸严肃道“即便是对方选手,不甘心于再次失败,比斗中如何凶狠,那又能怎样。只要本方选手有获胜勇气,有足够大之胆量,再保持一种必胜信心与定力,无论此番比斗结果如何,胜之应在情理中。即便是败之,那又有无妨,诸位选手归来时,同样会受到在场各门派一众选手,其真诚之尊重与敬佩”。
听完张成这番如此慎重,而又十分理性之提醒,西南域各门派即将参加第四轮比斗,以及一些在第三轮比斗中获胜选手,感觉到其中确实蕴涵着几分深意时,随即,便低头仔细品味着其中之所指。
张成所说这番高谈阔论,并非在故弄玄虚,而是想让已方选手,在与西北域选手比斗时,能够坚守住其战之必胜信念,千万不要被对手那外强中干之表象,所侵扰或迷惑,更无须为急于获胜,而放弃谨慎防守,一味地采取蛮攻策略。只要能一直保持住这份理智,即便遭遇到比自己本领强大对手,取胜希望也并非全无。
而随着张成这番醒世警言,乃至掷地有声之落下,西南域选手等候区,原本还有几处嘈杂声,顿时便也安静下来。田学贤觉得选手等候区,此时确实显得有些寂静,刚欲与张成小声交谈几句,却被陆云鹏用手势所制止,以免影响到附近其他选手,其静心之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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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从前方抽签桌处,传来参加第四轮比斗选手,速速前去排队抽签之声时,西南域选手等待区内,那种寂静局面随之被打破。各门派即将参加第四轮比斗选手,互相鼓励几句,神色显得有些轻松随意间,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排队前往抽签桌前。
西南域参加第四轮比斗选手,其心态忽然间,就发生如此大变化,此事,自然被田学贤亲身感受到。随即,便一脸兴奋道“张长老,刚才,你只是用那么短短几句话语,便令我西南域参加比斗选手,其前后判若两人。此事,着实令田某人,由衷地感到无比敬佩”。
陆云鹏微微笑了笑,道“田师弟,张长老值得你敬佩之事,还有许多许多,今后凡遇到此类事情时,你无须再过多地大惊小怪”。
“张长老不仅本领高强,而且又非常睿智,此事田某早就知道,情不自禁时,随意重复那么几句,更显得田某对张长老之敬重。况且,动动嘴皮子,也费不了多大力气,如此一来,还能显得本人与张长老之间,两人关系显得十分亲切”。田学贤心情愉悦时,立即用不服语气朝陆云鹏回击道。
见陆云鹏与田学贤,又开始在相互打趣斗嘴,青云宗其他选手,却在对此窃窃地私语着。张成便道“陆道友,田道友,二位如此费力地争吵,还不如动动嘴皮子,给那些即将参加比斗选手,呐喊助威几声,而来得更加实惠有用”。
“对呀,田某怎么把此事给忘了。好!陆师兄,你我这就一同开始,为参加此轮比斗选手加油呐喊如何”。田学贤如同被一声春雷惊醒般,立即朝陆云鹏大声呼喊道。
西南域此次参加西北下位届排名争夺战,这两百名金丹期选手中,除太玄宗有三位,旭阳宗与太元宗各有一位女姓外,其他一百九十五位均为男姓。田学贤刚欲大声叫喊着好爷们加油,突然间就想到,其中还有几位女修者之事。
觉得称呼好爷们有些不妥时,不由自主地就嘿嘿笑出几声,道“陆师兄,你我一同为选手呐喊助威时,不知用何种称呼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