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全力一击,他非常幸运的没有砸到柱子。
看着出现在墙上的凹坑,那张老脸上浮现出一抹奇特的笑容,那是……一种属于赌徒的笑。
他赌对了位置,赌赢了。
站直身体,他招了招手,把米歇尔4人招到身边,用手指一下墙壁:“砸!”
听到队长的安排,米歇尔四人认命的拎起锤子,一锤接着一锤砸到墙上。
和砸空旷的外墙相比,在房间里砸内墙,要更难受一些。
锤子和墙体碰撞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一声接着一声的震着耳朵,格外难受。
而锤子和墙体碰撞,也飞出更多的粉尘,这些粉尘,也因为几个人的动作,很快就遍布整个房间。
“咳咳咳。”
“别咳了,赶紧两锤子把这个洞砸开,去下一個房间就好了。”
“问题是我鼻孔都快堵住,我不咳,我难道等死吗?”
“赶紧砸。”
两分钟后,一个可以让成年人通过的洞口,出现在几人面前,同时,让他们更绝望的画面出现了。
洞口里面,是一个小房间,只有四五个平方,正中心放着一张床,床上铺着一张粉色的亚麻布床单。
在这张床后面,还是一堵墙,正对着这个洞口。
看到这堵墙,米歇尔走向旁边,透过旁边的门,他看清楚了这个房子大概的布局。
这房子正中央是一条走廊,走廊两侧,各自均匀的分布三个房间,而他们面前的,是第1个房间。
也就是说,在他们还没有砸开的这堵墙后面,还有两堵墙。
同时,他们还得砸开挡在墙上的那些家具。
轻轻吞了一口唾沫,米歇尔转身,把这些情况和普雷斯一说。
听完这些话,在场的几个人,都下意识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那双经常抱着枪的手,在这一刻,居然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
普雷斯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向从洞口走进来的那个军官,还有他身后带着的人。
军官察觉到目光,用手帕捂着鼻子,来到洞口处,打量片刻,抬手指向对面的墙壁,还有那张床,话语坚定的喊道:“砸开。”
下完命令,他就转过身,从他身后的人手里拿过一个尺子,开始测量两个洞口之间的距离,同时还有偏转的角度。
一边量,他一边在记录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