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不幸都是你父子俩引起的,要不是你移情别恋,跟悠染还没断清楚就勾搭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她不会患上重度抑郁症,与药终日相伴。”纪嘉木指着郁辞,愤愤道:“虫生虫,鼠生鼠,你跟郁归儒一样,都是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
纪嘉木推开郁行,猛地朝郁辞冲过来。
他像是喝醉了,但下台阶的步子一点也没乱。
韩冬挡在郁辞身前,伸手一挡,冷然道:“纪少,你喝多了!”
纪嘉木抡起拳朝韩冬打去,韩冬快如闪电,拽着纪嘉木的手一拉,纪嘉木被扯得地上劈了个叉,他按着自己的大腿“嘶嘶”喊着疼。
郁辞抬眸,犀利地看着站在台阶上看戏的郁行,冷声道:“纪少,你为什么不去查十二年前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有人为了挑起我们两家的矛盾,用了离间计。”
话落,郁辞转头,朝前面走去。
“郁辞,那也是郁归儒的错,悠染去M国后,吞药自杀了两次,也是你害的!”
郁辞脚步顿住,缓缓回头,一字一顿地说:“她比你认为的强大得多,她绝不会因为我而自杀!”
……
晚上,郁辞回到家,说已经找了雁城国际实验学校的校长,让云蔓去准备朝笙的入学资料和转学证明,随时可以办理入学手续。
云蔓知道这消息后,特意跑到1902房道谢。
“这些都是小事,不足一提。”郁辞接着说:“你和小满情同姐妹,对久久像亲生女儿一样,帮了小满很多,我才该道谢。”
云蔓笑着说:“一码归一码。”
翌日,一家人吃过早餐。
久久知道要去曾姥爷、曾姥姥家,小脑袋有点懵。
以前,她的亲人只有妈妈、舅姥爷和云蔓妈妈,跟郁辞相认后多了曾爷爷、曾奶奶,现在突然又多出这么多亲人,久久有很多问题。
“十万个为什么”让郁辞解说了十几分钟,久久还是稀里糊涂的,成年人家庭成员多的时候,都会犯迷糊,何况她只是个小孩。
久久翻出自己漂亮的小裙子穿上,让许静安在自己头上扎了两个小啾啾,夹了几个漂亮发卡,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似的。
二十分钟后,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车开进了青云巷的老居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