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轻轻嗯了一声。
“我和纪悠染早就断了,也完全放下了,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老朋友。”
许静安慌张的心安定下来。
她可以相信郁辞的,是吧?
他从来都是君子,不屑于撒谎。
除了白月光问题,郁辞在其他任何方面找不出槽点。
许静安缓缓侧身,腿搭上郁辞的腿,手臂缓缓环上郁辞遒劲的腰身,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
郁辞搂了搂她,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捏了捏。
轻笑道:“脾气挺大的,嘴皮子一点都不认输,有时候你跟我其实挺像的,不过我没你轴。”
你不轴?
你不轴能十几年如一日地喜欢着一个女人?
郁爷爷的大刀都斩不断的痴情烂桃花。
“做吧?”许静安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趴在他耳边说。
如果用身体能勾住郁辞,那她就用身体,将他从那个女人那里完全夺过来,让他的身心完完全全专属于她。
“在你闺蜜那我没发挥好?没满足你?谁像发情的猫一样叫得那么浪?”
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男人的气息喷薄在她颈间,酥酥麻麻的,像羽毛轻轻拂在她身上,也拂到了她心里。
许静安羞得啐了他一声。
男人果然都狗性十足。
以前远远看着他清冷无比,浑身的禁欲气息,其实脱了衣服在床上,狂野又孟浪,讲起下流话来,脸皮厚得像城墙。
郁辞接着轻笑:“等你脑袋里面的水匀了再做。”
许静安咬了他一口,“你脑袋里面的水才没匀。”
郁辞翻身要去开灯,许静安羞赧地拉住他。
“今晚先欠着,等你好一些我补十次给你,别做傻了,本来就不太聪明,就仗着一张脸到处乱晃。”
许静安摸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一口,气呼呼地说:“哪里乱晃了?我每走一步都规规矩矩的。”
郁辞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如果每天都这么吵一吵,哄一哄,是不是就能把纪悠染从他心里挤出去,以后就她坐在里面,做郁辞心里的山大王。
翌日。
许静安神清气爽地起床,两人一起吃着早餐。
郁辞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她小口喝粥。
平常郁辞都是吃完早餐匆匆出门,今天这气定神闲的样子,看着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