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跟你说,等风波平静下来,你就可以重新出来了,还许了你官职和银两?”
郎中一凛。
死死地盯着苏微安。
杀人,移移军饷,这是明案。
暗案是对付北军。
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怕整个案子,他还真的完完全全清楚了。
“六扇门怎么出了苏大人这样的妖孽,你是怎么想通的?说实话,哪怕我这个当事人,也是进了牢里,很久后,才想明白的。”郎中长叹一声。
苏微安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也肯定知道你会想明白的,所以,不管你躲多久,他们会让你活命?有谁比一个死人更好的守好秘密?”
“我明白,但我真的没有选择。”郎中苦笑,“现在事情陷入死局,横竖都是死,那你又怎么能救我?”
“你在牢里,可能还不知道一件事,现在北庭已经入侵,大夏北军已退三百里。”苏微安忽然说道。
“什么?”郎中一惊。
他眉头紧锁,快速地思考此事带来的影响。
“我来给你说清楚吧,本来,你们耽误一下军饷,也不算太大的事,最多就造成一点混乱,刚好够你们玩花样,但是,现在北庭入侵,这一笔军饷对北军,乃至对大夏王朝来说,那就是致命的。”
“到时,谁也担不起这个责。”
“所以,你背后这些人,现在骑虎难下,拿出来,又怕别人捅出转移军饷的事,但不拿出来,事情又过于严重。”
“你能走的路,就是马上跳出来,把军饷马上找出来,供向北军,至于,你拿谁作你们的替死鬼,那是你的事,我现在也不想追究你身后那些人犯的案子,但我必须看到军饷出来。”
郎中良久,长叹一声:“苏大人,你思维非常清晰,说得也极为透彻,正如你说的,跟你走,也许才是我唯一的生机。”
“我跟你走!”
天牢外远处。
凌程极为焦急。
“这个死苏微安,骗我来这里,自己却一个人进去,丢我在这里,现在过了这么久,里面都没动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她一次次将黑面纱挂到脸上。
但每次看到自己胸前,都无奈地将面纱拿下来。
怎么玩都可以,但一旦真的被人认出身份来,这事也不是闹着玩的。
身为六扇门的高层,竟然非法闯入悬镜司天牢,劫持犯人。
此事说出来,太荒唐了,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何况。
门口除了守卫外。
刚才忽然又来了两个高手。
竟是大宗师级别。
两人就在门口边上聊上了,一直都没离开。
凌程可没有这个本事,能不引起大惊动情况下,进入得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