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感觉。
男人看上去温润柔和,嘴角好像带着淡淡笑意,可眼中那抹淡漠疏离,却显而易见。
这人,绝不是面上看着这般。
“几位里面请。”
小倌引着二人往里走。
京都,集天下权贵于此,不简单的人多了,他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好。
刚才在外面只觉得是个平常的裁衣铺子,不过比寻常的大了一些,也更气派些,跟着小倌进了里面,才知道人家为什么称的上京都最有名的裁衣铺子。
整个铺子划分为左右两边,两边各挂着一块竖匾,右边为裁衣布料区,左侧则是胭脂水粉,中间用一块很大的区域隔开,用来供客人歇息。
胭脂水粉那边用一块不常见的纱幔隔开来,宋今禾站在中间,只隐隐能闻到些香气。
想来是那布料的作用,竟能将香气都隔断。
也难怪,裁衣布料和胭脂水粉敢放在一家铺子里。
“几位想看点什么?”小倌领着几人坐下,上了糕点,倒上茶水。
“言言,舅母给你做几身新衣裳好不好?”宋今禾事先询问言言。
言言却摇摇头,“舅母,我们是专程给你做新衣裳的,你先挑,不用着急,我们等你。”
“阿舅,你去帮舅母看一看,我就坐在这里,不会乱走的。”
言言拿起桌上糕点,乖乖坐着。
小倌听了他的话,才知道三人并不是一家三口,这小孩子也有趣,说话做事一副大人模样。
商时序也不放心,本想把他带在身边,小家伙却坚持,还将常念常梵二人留下,商时序才作罢。
言言的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感概,阿姐到底教了他些什么,反正他是不会相信这些是他一个几岁的孩子能想到的。
此时某个正在逗弄婴孩的人突然打了个喷嚏,给她身边的人吓一跳,连忙叫人去叫大夫。
好好地怎么突然打喷嚏了?
莫不是受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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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禾挑了些喜欢的颜色,给二老也挑了几匹布料,又给小家伙挑了些,给他们挑布料,花色倒不是最要紧的,穿着舒服才是首选。
“五爷,您可有挑中的?”宋今禾偏头看向身边的商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