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逼着永琏继续背诵。
永琏实在太累,只得摇晃着富察琅嬅的胳膊撒娇道。“皇额娘……”
富察琅嬅却狠狠的甩开永琏的手,大声吼道。
…“你何时变得如此娇气了,如此不听话,耳朵是给猪长去了吗?你不是想睡觉吗,本宫就罚你,去门口站一柱香的时间,好好的清醒一下。”
连珍珠都不忍心的劝道。“皇后娘娘,外面还刮着风,怕是有些冷呢。”
富察琅嬅却仍旧固执己见,她把手中的书本狠狠得砸到桌子上面,一只手去扯永琏的胳膊,就往外拉。
“非得如此,才能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她直接将永琏扯的站在了风口上,还呵斥道。“就站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
她自己却回了内殿,一边喝茶,一边用着点心,很是舒坦。
过了约半炷香的时间,永琏瑟瑟发抖,身子摇晃了两下,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外面传来了素练焦急的呐喊。“二阿哥,二阿哥,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
富察琅嬅听见了,急忙跑出来,见到永琏倒地不起,她以为是小孩子装病的招数。
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伸脚就给了永琏几脚。
地上的永琏却是毫无反应,她这才感到有些着急,赶忙让素练去传了太医来。
齐太医诊治过后,恭敬的说道。“回皇后娘娘,二阿哥这是染了风寒,浑身滚烫,像是犯了哮症。”
富察琅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可能啊,永琏他从来没有犯过哮症啊。”
齐汝内心真想把皇后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孕之时,她就乱服催产药,害的二阿哥天生体弱,如今又如此作妖,害得亲生儿子哮症发作,他真的是无语极了。
可谁让人家是皇后呢,他只得面色不好的回道。“回禀皇后娘娘,请恕微臣直言了,哮症本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本不会轻易发作,只是想来二阿哥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