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是不是伤口撕裂了?”
一上车时他就疑惑她为什么不坐到副驾,现在想来是不想系安全带,不然伤势怕会更重。
他伸手解她胸前的纽扣,下一秒被谢星然一把按住。
只见她眼神闪烁,似乎不好意思:
“这是在外面呢,你……”
“这车窗有隔膜,外人看不到我们的。”陆辞也神色正经,“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谢星然敌不过他,只能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服纽扣,再轻轻褪下她的衬衫。
因为炸弹是自制的,威力不是特别大,所以谢星然后背上的伤不是很多,就是脑震荡有点严重。
但其中一块被炸伤的皮肤非常狰狞,第一次给她洗澡时,陆辞也一看到就哭了。
不是被吓的,而是自责、心疼。
后来她央求他用镜子看了一眼,赖不住她撒娇,陆辞也给她看了。
倒是把她自己给吓了一跳。
谁都不想要皮肤变得这么难看,当时陆辞也轻轻抱着她跟她保证,说以后一定会给她请最好的皮肤专家,修复她这块伤疤。
这次看到那处伤口有些微撕裂,陆辞也气得骂了句脏话。
他熟练地找出药膏,轻轻涂抹一层在上面。
“老婆,疼的话一定要我说,我再轻点。”
谢星然抿紧唇轻嗯,表情镇定,声音却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但陆辞也还是察觉到了,以为是弄疼了她,他更加小心翼翼。
一边涂,他一边在伤口上轻轻吹气,跟之前给她上药时一样。
按他的说法是吹吹就不疼了。
但谢星然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折磨她。
他的呼吸温热,似绵软的微风,又似暧昧的吐息,不断喷洒在她的皮肤,激起一阵绵延不绝的痒意。
就算微风停止、吐息消失,那股痒意也迟迟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