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人敬畏的钻石王老五,但他每次晚宴都没有迟到。
但现在都快到十点了,晚宴就算再迟,那也已经结束了。
沈君砚若是没有表示,沈家那边的长辈许会有些不满。
听见安辰的声音,程歌微蹙了一下眉心。
“你怎么没说今晚有事呢?”
毕竟是长辈,万一沈家那边知道沈君砚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和她在咖啡店等孟清棠……
那沈君砚也许会得到一顿教训啊?
“你不是有事吗?我也把这件事忘了,没事,我一会儿和奶奶解释解释。饿不饿?去吃东西?”
沈君砚还是紧抱着程歌不放,声音似是刚哭过一样,染上哽咽,闷闷的。
程歌听后更是语凝,松开了沈君砚,语气渐冷。
“吃什么吃,松开,去跟你奶奶和长辈们请罪吧?”
真是服了沈君砚,家宴居然都能敢鸽?
不过,看来今晚回去之后,就得加班了,明天上午新生安排开会。
下午两点左右就开考了,总分还是和高中一样,七百五。
六百三合格。
程歌都这么说了,而且沈君砚能明显感觉到,她似乎生气了?
所以,沈君砚连忙松开程歌,垂下的手小心的牵着程歌,生怕火上浇油。
“好,我开车,那你跟程白说一声别来了?”
“明天早上我送你来学校?”
程歌无所谓点头:“随便,早来晚来都可以,不过,要买根荆条吗?”
鸽了全家,沈君砚不得被家法伺候一顿?
说完,便听见沈君砚浅笑一声,“不用,他们如果真生气了,现在应该会给我打电话。
而且,我爸能随时抽皮带伺候我,不用担心。”
“不过,我若是被打了,你会心疼吗?”
沈君砚弯了弯腰,微微解开的领口处锁骨若有若无的露出来,似乎是在诱惑程歌。
他的脸上和程白一样,永远扬着温柔的笑意,只不过身份不同,他的眸中更多的是爱意。
对于沈君砚的美男诱惑,程歌没好气将他推开,转身朝着车子那边不疾不徐走去。
见此,沈君砚站在原地低低笑了几声,随后这才跟了上去。
安辰的表情跟见鬼一样,第一次在沈君砚身上看见了油腻。
但又好像不是油腻。
就像是某鸭店的头牌在使出浑身解数去诱惑金大腿。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爽的骚气感?
小主,
安辰表情难以形容,但最后还是将这归类为了讨好。
毕竟程歌的身份摆在那儿,只要是个人都想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