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心跳牵动着剧痛的肩背,她清晰地感觉到心跳的速度盖过了身上的疼痛。
这就是反抗的感觉。
江斤斤垂眸不说话的样子让晏难理解偏差,他眼中担忧:“身上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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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斤斤摇头。
他抿唇,没有告诉江斤斤他刚才动不了分毫。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他道:“记住杀人的感觉,往后任何一个伤你分毫的,都该是这个下场。”
知道她是在逞强,他转身蹲在她面前。
听见她趴上他的背口中忍不住发出的轻哼时,晏难慢慢咬住唇,咽下喉中的血腥味。
自从几年前,他总会断断续续的因为一些机遇得手一些功法秘笈。
内功心法每一样都能让他在练功一事上进步神速。少数拳法刀剑他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到心领神会。
但他来不及喜悦,便渐渐发现了这些功法的弊端和诡异。
功法强猛速成,却时时遭受反噬。但在每一次反噬结束之后,身手和内力都会突飞猛进,与日俱增。
如同饮鸩止渴般,他不想再管其他。
他只知道如同这般发展,只需要三年,四处躲藏逃避的日子就能结束。再无人能肆意杀他、辱他,他可以轻易地决定任何人的生死。
所以为此,他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经脉寸断、体肤浴火皲裂的痛楚。
可是今日,他开始讨厌这样的反噬。
“我觉得我的短刀还是使得不好。”江斤斤趴在他背上声音弱弱地说。
晏难松开唇,泛白的唇色瞬间充血,他哑声回道:“那就换成别的武器。”
他不会说她已经练得极好,也不想对她说回去继续再练。
因为她练那把短刀,刻苦到极致。
但短刀更适合近身搏斗,过程中除了速度和精准度,还需要绝对的力道。
面对比她高大数倍的成年男人,在力量上她处于劣势。如今日一样,杀一人,自伤八分。
相比短刀,她更适合练剑。
一把漂亮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