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的旅程不错吧。”他为我倒了杯英式红茶,他知道我不喜欢苦涩的味道。
“还好。”我说。
天呐!我竟然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突然想起我的教母,那位从不在脸上露出笑容的忧郁院长。
时至今日自己与她何其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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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似乎对我的冒险经历十分感兴趣,不断询问着来自世界各地的风景究竟是什么样。
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而慵懒的下午。
分别时,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一切都还来得及,如果你想要改头换面,重新开始,马尔福家族有能力——”我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不了。”文森特露出了他标志的嘲笑。
我知道,他不是在嘲笑我,而是在嘲笑这个扭曲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