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个别走,愿赌服输,欠债还钱!”紫藤堵住几个正要偷偷溜走的少年面前,逼着几人交出银两,一五一十的将钱收在口袋,满脸喜气。
而不多数压温琰胜出的几人聚集在他身旁,你一言我一语。
“这位道友方才那一剑气吞山河,让我大开眼界!厉害!”
“我早就说了,这位道友不露真容,可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段飞也是个厉害角色,道友竟然一招制敌,可见其神通之大!”
“让一让,让一让……”紫藤手中掂着钱袋,笑眯眯走向前来:“温师弟,不错嘛!尽得李师叔真传!”
身旁的余韵笑道:“恭喜温师弟了!旗开得胜,替我飞鱼门挣足了面子!”
温琰如被众星捧月一般,十分得意,放眼一看,却不见大师兄、贺岩、顾小雨三人,问道:“大师姐,可不知大师兄他人呢?”
紫藤道:“大师兄他几人为小师弟去加油了!走,我们过去瞧瞧小师弟战况如何。”
温琰三人前往子牛所在的东方“少阳”擂台前,挤进人群,一眼见到贺岩如吃醉酒一般,涨红着脸撕心裂肺喊道:“小师弟小心!小心后方的飞剑!加油啊!”
温琰眼睛一瞪,见到擂台之上的子牛气喘吁吁,浑身上下皆有十多道剑伤,看来他是碰到了强敌。
而擂台另一边稳稳站立着一位男子,这人面相老成,身穿八卦道袍,泰然自若,以手诀操纵着一柄三尺长短的墨色飞剑。
说来也怪,子牛逼近男子时,这人步伐鬼魅,如狡猾的狐狸,溜之大吉。
男子始终与子牛保持在三丈之外的距离,并且有飞剑护在周身,使得对手难以近身。
子牛又气又累,如前有沟壑悬崖,无法逾越。
这时,与子牛比斗的男子手诀发生了一个巧妙的变化,守在身前的飞剑突然盘旋在上空,剑身如同抖落羽翼的翅膀,顷刻间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足足八柄飞剑如巨木滚落,急速袭向子牛。
观战的周玉安面色微变,男子竟然使出了子母剑法,母剑是本体,藏有无数子剑,他化出不足十柄子剑,看来只是略懂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