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女侠饶命……哇……痛死我了……”
裴秀儿身姿轻盈,飞回原地,将一条臂膀和一个血淋淋的耳朵丢在地上……
没想到裴秀儿如此心狠手辣,亲手卸掉张提一条臂膀和一只耳朵,竟然面不改色,平淡如水。
紫藤眉头一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笑了笑,心里对她多了几分喜欢。
裴秀儿好似故意将话说给紫藤听,喊道:“狗官,听好了!你再敢欺压百姓,无所作为的话,我便取走你另外一条臂膀和一只耳朵!还不快滚!”
众官兵本是坐如针毡,听到这话,纷纷逃离。
周玉安看她怀善良之心、行正义之道,无意为难。或许他顾虑的是太衍玄门之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道:“这明水珠你尽可拿去,不过这些金银财宝归我!”
“哈哈哈。”裴秀儿声如黄鹂,冷笑道:“原以为你们只为明水珠而来,没想到也是贪图富贵的轻浮之辈!”
周玉安不停地掂量着手里的金银袋,有些急不可待,道:“道友莫要误会,这财物我们并非自取自用,而是分发附近的穷苦百姓。也算是为了自己积德!”
裴秀儿面色转变,打量着几人,道:“如此说来,几位道友心藏大义啊!怪小女一时误会!”
她当下走在一个大箱前,取走一个丝织的布袋后,道:“这明水珠我就不客气了。哪日若有机会再见,一定去玄门坐坐!小女定会亲自招待几位道友,告辞!”
“告辞……告辞……”
子牛走在马车旁,抚摸着马背鬃毛,笑道:“大师兄,我自幼拜过马夫为师,对这赶车熟悉不过!”
周玉安笑道:“子鱼师弟不必如此麻烦!”他右手的金钱袋飞往空中,袋口撑开锅底大小,一股吸力将马车上的几个大箱吸入袋中。
温琰本是冲着金银来的,这几大箱子财物都给大师兄收了去,建庙的钱如何来?
“大师兄,这些个钱财我们如何处置?”
周玉安看了他一眼,随口一说:“我先收了这不义之财,待哪天下山分发给那些疾苦百姓。怎么?青鱼师弟有话说?”
“我随口问问。”温琰摇了摇头,看来这钱是捞不着了,只能另想其他办法了。
周玉安似乎看出他有心事,道:“青鱼师弟为何这般惆怅?可有心事?”
“没……没有心事……”
“青鱼师弟你要是缺钱花,自个儿取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