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知府连声叹气,后悔昨夜没有多埋一些珍贵之物,一时闷闷不乐。
温琰笑了笑,并未带走一文钱,起身告别了闫知府,潇潇洒洒离开府衙。
……
温琰转转悠悠来到一条巷口时,突然有人挡在自己身前。
“劳烦让让!”
“你……你叫温琰?”
“你是谁?”
“我叫唐子牛!温师兄快快随我来。”
“温师兄?”温琰好奇的看着面前之人,是个白白胖胖的少年,与自己年龄相仿,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
难道是师父回来了?也不对啊!我刚刚拜师,何来的师弟!
眼前少年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脚踩一双破布鞋,神情木然地看着温琰,分明就是个叫花子。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不认识你!”
“温师兄!是师父让我来找你的。”
“师父?你家师父是谁?叫甚名甚?”
唐子牛摸头傻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老人家的尊姓大名。”
“嘶……”温琰越觉得好奇,仔细打量着少年,笑道:“你这人可有意思,自家师父叫什么都不知道?嘿嘿嘿,小子,本道爷可没钱施舍你。”
唐子牛摇手道:“温师兄误会了,我不是向你讨钱。是师父他老人家让我特地前来请你回去。”
“难道真是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了?”温琰心中思量,问道:“你家师父是何样貌?”
“师父他老家人背负三尺剑,手提酒葫芦,是个喝酒道人。”
“嘿!还真是师父他回来了!一两日不见,便给自己找了个小师弟。”温琰惊喜不断,笑道:“师弟,师父他人在哪里,快快带我去拜见他老人家!”
“温师兄随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