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醉惜听闻此言,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面容本就娇俏娇艳,面容更加美丽。
宛如春花灿烂,百花盛开,简直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说道,你是在教我做事情吗,我就告诉你,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冯醉惜从来就不是一个面软心慈之人。
对于对我好的人。我一定会对他们好,而那些他们对我不好的人,我从来就是赶尽杀绝。
比如你如果能说出你的幕后主使,我能留你来,腹中的孩子还有一条生路。说不出有何故事,你们娘俩就一起去,去了吧。
说罢说完,说罢此话,她微微站起身,在红缨红果的拥簇之下,离开了这间审讯室。
听梅愣愣地看着她,还嗫嚅着想说什么。
只听冯醉惜回头说道,拿块布给他,算起来,大过年的。不要如此聒噪。
听梅满含希冀,本以为他要他看在周景思的面上会轻饶了自己,没想到他竟然说出如此无情之话。
手下的婆子也不含糊,立刻拿了一块脏布塞到了听梅的嘴中。
听梅想要骂他,可是嘴里堵的严严的,看着他们所有人都离开了自己,被捆绑的严严实实,嘴里又塞着那些难闻的布料。
他眼睛闪了闪,他是怎么从燕连山到京城的呢?
真是不敢回想一切!
在那个庄子里头。她要干苦力,干最累的活,因为他是夫人和姑娘不喜的丫头。庄子里有一个婆子,总是欺负她。
明里暗里讽刺他想要小姐的身子,丫鬟丫鬟的命,想要攀高枝,反而被打到泥土里,她恨哪。
听梅想,自己明明和冯醉惜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就因为她是从家里奴婢的肚子里爬出来的,而冯醉惜是从将军夫人肚子里发爬出来的,两个人的命运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