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她总结出了三个字,却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老太医:“……”
最后只能为难的表示,“那老夫给姑娘开一副安神药,先用着。”
“汤阳,带郡主去厢房休息,让厨房给她煎药。”萧夙坐在案牍前手指漫不经心的瞧着桌面,将外头的汤阳唤进来,最后还让太医留下来询问。
太医毕恭毕敬的朝着人拱了拱手,“太子殿下。”
“徐太医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萧夙问。
“这……”
“孤恕你无罪,说便是。”
有了这话,徐太医这才壮着胆子的拱了拱手道:“臣觉得这位姑娘的症状像是相思病。”
相思病?
萧夙眉头紧锁,手指慢慢的蜷缩起来,将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番,三次?
她这样的状况出现过三次,三次都是在太子府,三次都是和他相处的时候。
相思病?相思病……
什么狗屁相思病,崔莺莺是因为他的话才会如此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