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也很不耻这种行为,正要开口跟着骂几句的时候,那一直没出声的人幽幽的开口了,“哦,原来是外头是这么传的?”
萧夙散漫的掀了掀眼皮子,任由怀中的小崽子咬着他腰间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难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二人扭过头望他,眼神里面的求知欲都快溢出来了。
“殿下知道内幕?”崔莺莺屁股一挪,不着痕迹的就凑了过去,眨着眼睛期待不已。
萧夙笑得敷衍,拖腔带调的道:“孤恰好路过。”
“那后来呢?”他这说话说一半的毛病搞得崔莺莺心里面跟被人抓了似的,迫不及待的追问。
偏生萧夙就是不说,懒洋洋的啊了一声,“有些久远,孤记不清了。”
刚被吊起来的胃口瞬间就被打得破碎,崔莺莺和梁恒敢怒不敢言,以至于接下来二人的心情都不是很美好。
反观萧夙的心情却很是不错,甚至还好脾气的逗弄起崔少元。
崔莺莺一气之下,愤怒的想要伸手将小崽子抢回去,却对上萧夙那挑衅的眼神,“不是给孤消遣的么?”
“这就要回去了?”
“郡主做人一向这般出尔反尔的么?”
三个大大的反问号将她打压得无言以对,只能悻悻而归,哭丧着脸看向梁恒,这是个坏人。
梁恒见怪不怪的和她交换眼神,现在知道了吧?
阴霾的天气下雾霾也很重,马车行驶到一处就停下了,接下来的路只能步行,而且还下着雨草丛茂盛很是不好走。
梁恒心中越发的不安,趁着她要下马车之际将人拉住,咽了咽口水道:“咱们不会是来抛尸的吧?”
这荒郊野岭的,说是带他来杀了他的,他都相信。
崔莺莺有些无语,“哪有这么夸张。”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这个行为和抛尸也没多大区别。
她委婉的换了个说法,“咱们是来盗墓的。”
梁恒迟疑的跟着她跳下马车,而萧夙则是抱着崔少元一动不动,他动作儒雅,就算是怀里面坐着一个小孩也依旧不显累赘,甚至还有些许不和谐的怪异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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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阳给二人拿伞,正想开口呢,少女又掉了个方向走向树丛中扒拉了一下掏出一把锄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