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侧有上千军马涌入。
白衣长老南宫树面如枯槁,脚尖一点,身形飘空数丈,瞳孔猛缩,见泼天黑羽掠来,浮空一击托手,气撼万箭悬停。
泼开云雾破箭雨。
白衣老者翻身落地后猛吐一口老血,被黑衣南宫抿撑住身形不倒。
白玲珑宝甲在身却拦不住身前曼妙风姿的南宫夫人抽出梨花剑,看着破损的箭枝,蹙眉道:“是沧北营的军械黄弩,水师怎么入的央州城?”
南宫闻面色微白,凛然道:“看来是宋知州那里出了问题。夫人先走!”
南宫轻衣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轻声道:“族中家眷皆已送走,老爷,轻衣愿陪您同生共死。”
南宫闻先是沉默了一番,然后牵住夫人的手,笑道:“夫人许久不曾提剑,可要小心些!在我身后为好。”
南宫夫人看着手中的梨花剑,嫣然笑道:“怎么说我毕竟也出自西北洛家,杀敌嘛,是刻在血液里的东西,老爷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比比。”
大敌当前,南宫闻还能打趣道:“比什么?”
“就比谁先拿下唐前辈的人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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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歌春雨纷扬,却是岁月静好。
今日是宰相大人的寿辰,整个相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宾客们络绎不绝地踏入这庄重而又喜庆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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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庭院中摆满了宴席,珍馐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衣着华丽的朝中六部诸官齐聚相府,相互寒暄着,好不热闹!
随着一声高呼:“宰相大人到!”
诸官纷纷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从内堂缓缓走出的秦宰相。只见秦清泉身着一身绛紫色的华服,头戴高冠,面容慈祥却又不失威严。他微笑着向众人拱手示意,随后在主位上坐下。
宴会开始,全京歌最好的花魁妙舞生姿,乐师们奏响欢快的乐曲,为寿宴增添了几分热闹。宾客们纷纷起身,向宰相敬酒贺寿,言辞间尽是赞美与祝福之语。
午后宫中来人,皇帝陛下赏赐了一块上等的龙头玉,上百黄金。据说秦相并未行跪拜礼谢恩,只是双手接过圣旨随意地递给了身旁的一名侍女,如此言行失仪,却无一人敢多嘴半句。
在宴席的一角,几位官员正小声议论着朝中局势,而另一边,一些贵妇人则在谈论着最近京城的流行风尚。整个寿宴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仿佛这就是盛世的缩影,而宰相,无疑是这繁华景象的核心人物。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侍卫匆匆跑来,在宰相耳边低语了几句。宰相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随后继续与宾客们谈笑风生,仿佛刚刚的插曲从未发生过一般。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正在悄悄酝酿……
这样的宴会从辰时开始到酉时结束,人影渐散。秦相并未亲自送客,而是引了两位好友入书房。
相府下人在正房里添了油灯,便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
秦相,曾公公,朱宏三人对坐正堂,这三位便是相党的三大权臣。
秦清泉坐在堆积如山的礼物堆上,抓起一大把的名贵玉石,名家字画,把玩起来。
曾公公从怀中拿出一份名册,恭敬地递上,秦相接过扫了一眼,眯眼道:“这些都是要投入我门下的?”
老太监低眉顺眼,沙哑道:“是,都想要借机会攀上咱相党这棵大树。”
秦相拿起一柄样式好看的飞蝗剑,缓缓抽出,冷笑道:“礼倒是送的不错,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真心的?”
老太监阿谀奉承道:“秦相慧眼如炬,这其中有不少确实是陛下的人。”
秦相一笑置之,将目光投向一旁坐立不安的死胖子,眼露寒光道:“你们俩的礼物呢?”
掌管天下钱财的户部尚书朱宏一屁股差点摔在地上,连忙从锦衣大袍中掏出一叠厚厚的折子,双手奉上。
秦相接过折子,面色红润,拍了拍朱胖子的宽大肩膀,说道:“干的不错,朱宏啊,这礼物本相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