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花一样绚烂
……
不虚此行呀。”
……
“syi wa la qu nu,syi wa la qu nu~”
“owa la yi ye,ei wa la yi ya~”
场外,所有人都被他们欢快而又不失韵味的歌声感染,甚至开始加入‘树语’大合唱,不需要知晓意味,只需要明白感情,这便是音乐最能传达人心的力量。
台下那老马抓住乐老的衣袖止不住的甩头合唱,活像音乐会嗨翻的歌迷。
“这小子,太牛*啦!太好听啦!”
“礼乐崩坏!礼乐崩坏!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他们的确听不清彼此的声音,因为全场的合唱自己盖过了喧闹声,阴雨声,还有胆小的心声。
……
“惊鸿一般短暂
开放在你眼前
……
我要你来爱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一路春光啊
一路荆棘呀
惊鸿一般短暂
如夏花一样绚烂!”
……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
直到最后,由许轻舟的一句轻轻歌声结束,全场回归安静到再无声音。
只有淅沥沥的雨以及中央点燃后再不熄灭的焰火。
“咳咳,我唱的怎么样?”
许轻舟看着台下再无声音的人海,不由得慌了片刻,转头看了眼周围几人小声问道。
“喂!许兄放心,唱的相当好!”
身后汝舞水笑着回答。
“对!你看!”
伍什音指了指面前的伞之海洋。
下一刻,人海再度沸腾,雨声被欢呼的喝彩声淹没,许轻舟松了口气,终于再无顾忌的放声大笑起来。
他终于战胜了曾经的自己。
“文魁!文魁!文魁!”
有许多学子扔掉手中雨伞冲上了舞台,抱起许轻舟将他高高抛起,呼喊着他被赋予的沉重尊称,这一刻所有人好像都认可了他。
不知为何…
或许是他的歌声太有感染力…
或许是他想做的事太令人感动…
“哎!恐高!我恐高!哎!”
雀跃的人们直到精疲力尽,才将许轻舟放下,他转头看去,所有人都在温柔的看着他笑。赵成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白茹白令云姑侄两微笑点头,钱才热泪盈眶冲上去抱住了他,感觉实现了毕生梦想。
“钱兄,冷静!冷静!我都没你这么激动的…”
许轻舟被卡住脖子几乎窒息,苦笑着拍着钱才后背道。
“许兄,啥也别说了,让我抱一会好吗!”
别,台下几千人看着呢!
台下人海中,许轻舟一眼看见江小月在向自己招手,身旁还站着迎春董慧君等人。
“喂!坏胚!!!”
汝舞水眨眼示意台下,还弹了两下吉他催促道:“许兄,快去吧!”
“我…”
“喜悦就是该和最爱的是分享才是,我们已经收到了…”
他微笑着看了同样微笑看着他的人们,点点头。
“嗯!我去了!”
他不再耽误,就那么翻下了舞台,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冲向了他爱的人们。
“坏胚!你唱的真好听!”
“是呀是呀,许公子是天下最厉害的人!”
“呵呵,董姨觉得怎么样?”
“很不错!”
“芷兰姑娘觉得呢?”
“如闻天籁。”
“咦,董儿呢?”
“她有事,暂且离开片刻…”
“哦,太可惜了…和她说的我都做到了,就是那堆火焰白点了,没人围着跳舞,哈哈,是我想的太美好了…”
“没有呀,我觉得点起来挺温馨的…”
天已经渐渐染黑,但那群舞台上的人们是那般耀眼,只是主唱的位置空出。
热烈谈论方才演唱的人们渐渐冷静下来,转而看了眼还在台上的汝舞水等人。
“咦?他们怎么还不下来?”
“看,又有人上去了!”
“是嘛?不是说方才最后一曲吗?”
听到附近人疑惑之声,许轻舟也转过了头看向舞台上。
一个背着玉剑的女孩慢慢走向了主唱位,其余人像是早就说好的一般,将那位置让了出了,连伍什音都退到了许轻舟的原本位置上。
“咦?董儿她上去干什么?”
“她不会是要!”
董慧君先是略微惊讶,之后又是微微苦笑着点了点头,欣慰的看着那台上无比耀眼的女儿。
江小月也是呆了片刻,又看了一眼许轻舟,咬牙切齿的心想:果然是最难缠的敌人!
而许轻舟已经愣在了原地,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董儿慢步走至主唱位,拿起扩音石并未多说,只是微微与众人点了点头,其配合默契程度甚至超过了许轻舟。
她就那般站在那,未有任何动作语言,仿佛只是在听天空中落下的雨。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全场都安静下来后,才有道如雨般清冽的声音传遍伞海,传到每个眺望于她目光的心田:
“这一首,唱给我最爱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