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的处境越发不好,她心里时常惴惴不安,但是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只能卖力讨好她的夫君。
南瑜王经过亡国的打击,性格愈发古怪,就连她有时候都笼络不住。
这让贵妃心中更是不安。
“怎么样,那位新皇怎么说?”
南瑜王的脸有些挂不住,“还能怎么说,封地是要到了,但是在岭北。”
“那位不是个好糊弄的。如果我们不能在三天内找到应对的办法,估计就要被送去岭北了。”
贵妃腿软的差点没坐下去,头上发簪因为过度的激动而摇晃着,尽管上了年纪,依旧一身的风情。
这些天南瑜王忙的焦头烂额的,都没有碰女人。
心中的烦躁逐渐汇聚成一团火,他一把抱起贵妃进了内室。
事后,贵妃趴在南瑜王的身上撒着娇,“去了岭北那莲夭怎么办?我们的宝贝女儿可吃不了苦。”
“不如瞧瞧新皇身边有什么得用的人,结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