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沈谙轻声道:“起码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谁逼死了我妈妈。”
雍逢州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他这个人,向来专制独裁,只要是他做出的决定,基本上没有转圜的余地,手下的人也从来不敢置喙,要是换个人跟他讨价还价,可能早就被一枪毙了。
偏偏是沈谙。
不久之前的那场大火仍旧在她眼睛里燃烧,雍逢州很清楚她的性格,有些事可以不计较,但有些事,一定要查到底。
这场无声的对峙可能持续了一分钟,又或许是半小时,终于,雍逢州道:“我会带你去。”
沈谙早就知道他会做出妥协,伸手抱住他的脖颈,用脸颊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
雍逢州按住她脑袋,“别撒娇,以为撒娇就能蒙混过关?”
沈谙道更紧地扎进他怀里,“没有撒娇,只是觉得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我好?”雍逢州冷笑。
沈谙:“……”
看来是真的挺生气的,以前也不这样阴阳怪气啊。
但好歹雍逢州是松口了。
沈谙在医院里住了四天,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她出院时陆蹊都已经活蹦乱跳,还专门给她买了束花,“我就知道他们一群臭老爷们想不到这一茬。”
沈谙接过那一大捧百合,道:“谢谢,不过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陆蹊摸摸自己的脸颊,那里有一大块红印,她叹口气,幽怨道:“被人打的呗。”
沈谙惊讶:“还有人能跟你动手呢?”
“不是打不过,是不敢还手。”陆蹊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旁边许念栖微笑道:“你直接说吧,准备怎么编排我,前摇不用这么长。”
沈谙惊讶:“许医生?她脸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