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前阵子,大茂给我支了个招,他说我如果一旦当上副校长,就得去举报那丁建阳,大茂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不升不撤,我就永远上不去。我岁数也大了,熬不起啊,把他举报下马了,我就能当正校长了,说的我也挺心动的......”
经过上次的事后,
闫埠贵涨了记性。
尽管他急于把头上的副字去掉,但行动之前,仍旧先跟何雨柱坦白,免得自己又干了傻事。
“嘿,大茂这臭小子,整天正事不干,净琢磨坏门儿。”何雨柱苦笑了声。
他也没想到,
许大茂能出这么阴损的招儿给闫埠贵。
“三大爷,我不建议你那么做。”何雨柱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再者,这姓丁的马上就要调教育局去了,以后也能成为你的有力人脉啊。他走之前,能不把你扶上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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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现在就让你当正校长,你当的明白么?学校你管理的明白么?他还在学校的这段日子,抓紧跟人家学习学习管理方法,提升自己。”
“把他拽下马,对你的好处不多。相反的,留着他,对你才是利益最大化。”
何雨柱没跟闫埠贵讲什么别损人不利己,也没讲什么道德对错,几十岁的人了,性格早定了,讲那些没用。
不如直接说利益来的奏效。
果不其然。
闫埠贵闻言恍然大悟道:“对!还是柱子你想的周到啊,得亏我事先跟你讲了,不然我就又干傻事了。”
他真的是干傻事干怕了。
唯恐再做一件傻事,从今往后何雨柱就不搭理他了,敢不谨慎么?
“嗯,就是大茂那小子,我得好好说说他了,整天净想着怎么坑人,这样下去可不行。”
“柱子,你别怪大茂,大茂他也是为了我着想,心还是一片好心的。”
闫埠贵连忙帮着说好话。
毕竟自己刚刚一口一个‘大茂说’,一口一个‘大茂支了个招’,多少有点出卖许大茂的嫌疑。
他还真没有出卖的意思。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够野
“放心吧,我有分寸。”
说着,两人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可还没进去呢,
里面就传来了易中海的怒吼:“跟我离婚?你个下不了蛋的鸡,我还没嫌弃你呢,你竟然要跟我离婚?!”
啥情况啊这是?
闫埠贵跟何雨柱一愣。
易中海家闹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