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已经跟着何政迈进了傅砚洲的房间。
男人的房间很清冷。
清一色的黑白,拉紧的窗帘给人一种浓浓的窒息感。
姜绾一踏进来就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她哗啦一声扯开了窗帘——
“不要!”何政喊道:“九爷不喜欢别人拉他的窗帘。”
“不喜欢叫他起来骂我啊!
真是的!
都生病了还不见阳光,想死得更快是吧?”
何政被她怼得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姜绾走到了床边,从小方包里拿出了她的针灸包。
刚要落针,忽然,目光落在了傅砚洲的掌心上。
那是一张泛黄的小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梳着高高的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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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的笑脸,青涩的校服。
“这是?”
“抱歉,九爷的手心攥得太紧了,没能拿出来。”
何政说话时,悄悄地观察着姜绾的脸色,只见,女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们以前真的认识!”
要不然,傅砚洲怎么会有她高中时期的照片呢?
虽然,不知道这小照片是从哪里抠下来的,但是,看得出来,他一定经常拿出来看,那边角的胶都卷起来了。
“何政,他以前在明辉高中读过吗?”
“嗯。”
可是,为什么她完全不记得有见过这样一张脸呢?
如此邪魅的傅砚洲,即便虚弱地躺在床上,那眉峰的傲劲也是写着不羁的。
姜绾指尖发凉,为自己缺失的记忆。
但显然这会儿不是回忆从前的时候。
她急忙给傅砚洲把了脉。
然后,银针落下,伴随着她低沉的嘱咐:“何政,去给他熬一副汤药来。”
“好。”
姜绾快速地念着药方,幸好,傅砚洲的身边本就有医者跟着,这会儿,何政一个眼神,他快速记录,然后,转身去煎药。
何政问她:“姜小姐,我们九爷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
“再不好,也比三天前的好一些。”
三天前那状态,那才叫强弩之末地死装。
而现在,吃过姜绾的解药,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有了清除。
只是,昨晚受凉过重,导致那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药效,这才被体内的余毒钻了空子。
发烧,倒是个好现象。
“我得在这里多待一会。要不,你先回去?”
她回头对战霆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