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乐意,那我就去找别人了。”
“诶诶。”男人按住她的肩膀,趁机在上头捏了一下,“咱们这么多年一起长大,这种事你找别人哪能放心。这点小事,哥哥保准给你办好。”
“她是王府王妃娘娘身边的人,我也只能用这些把戏吓她一吓了。”殷妙妙掏出银子,在他巴巴伸手时又收了回去,低声提醒道,“你可记着,明天王府的人还会来接我们,别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呵呵。哥哥我可不是那种人。”男人吊着嘴角,殷妙妙一阵反胃。
“再说,你进了王府,早晚是王爷的人,我还要这条小命呢。”
殷妙妙没有否认,而是轻哼一声,“你心里明白就好,也别拿着银子四处张扬,被王妃娘娘知道你吓唬她的丫鬟,你也得进铁器铺那火炉滚一圈。”
“你当真没骗我,家里没别人?”男子再三确认。
“这巷子里你和我家算关系好的了,我爹下葬你也帮过忙,要整人我做什么偏要整你?”殷妙妙笑着问。
“这话也是。”男人放下心来。
就说今天在她家门口骂她的也不止一个两个了,王府要有人在早出来了。她要是真有整人的本事,能由着被骂哭了也还不了嘴么。
文棋大概是被白日里的阵仗弄怕了,不仅换了门锁,还叫锁匠在大门里头也加了一道新锁。夜里闩好门后再锁上。
“文棋,你快去睡吧。”
殷妙妙换了孝衣,前堂挂着的白幡被风吹动,烛火微微发颤,她捏着三根香站在那儿,浑身上下也像沾染了阴气。
文棋心里怦怦直跳,却还是冷静地开口道:“我陪姑娘一起吧。”
“你能留下陪我我就很开心了。给我爹做祭,哪能劳累你和我一起守夜呢。走吧,我带你去我和姐姐的房里。”
她把香插好,不由分说地拉着文棋往旁边的小房去。似乎是看出了文棋的紧张,她笑笑说:“这张床只有我和姐姐睡过,你别害怕。”
“你快睡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文棋半推半就地上了床,“那姑娘要是有什么事就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