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坐下吧,没必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如果你对学生培养方案有建设性的提议,校董会随时都可以倾听的。”
“哼…”徐瑶冷哼一声,无意在与那人作这些无意义地聊扯,而且从刚才不友好的聊天里他已知道校董会的态度,徐瑶站起,在所有教师惊讶和校董会颇有怒气的目光中,提前走出会议室大门,退出了教师大会。
“这…”格尔查略感头痛。
徐瑶一路回到公寓,拿出书柜里的两封信,一封信上面的印泥已经干裂,一封印章崭新是友人邮来的新信。
徐瑶打开后者,写下一串文字又重新合上,几番犹豫后,将两封一起拿起,往后勤玲珑匠鸽的邮递处走去。
不平开完了胆战心惊的教师大会回到了熟悉的办公室里,刚坐下放松一口气,敲门声又响起。
来者正是徐瑶。
“徐瑶!?”不平赶紧正坐起来,“你今天在教室大会上太敢了吧…”
“什么太敢了?”
“你那样问校董会的,是不是不太尊重…”
“啊?学生们频频遇袭,学院还赶鸭子似的把学生送到更危险的文缀森林,你就没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