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姐姐?”向凌风收回动作,走了过来。
“你还问我怎么了,中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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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向凌风低着头,看来并不想提起。
“现在对则安和则安势力有了清晰认识没有?”徐瑶问道。
“还行。”
“则安就是这么一个人,阴险狠毒,每一个被他控制住的人,不是困于身份之下,就是被束缚在信仰的奴役中。”
“信仰的奴役中?这话不会冒犯到教会吗?”向凌风抬起头,问着徐瑶,自己也在细细品味这句话。
“中午那人不就是被奴役着跑到你面前,即使知道不可能但还要为则安开脱,他的畸形思想形成了他畸形的骨骼与血肉,形成了他那样的人,而则安就是灌输那种思想的人,还假借着水神教会的名义。”
“真是可恶至极啊,这个则安。”猛地,向凌风再次响起则清受刑前跟他讲的那个故事,从小乞丐到学生会主席,则安也是当做背后那无形的手一步步推出这样的结果。
徐瑶继续说道,“则安如此,则安势力犹甚。现在只是打倒了则安,背后那牵扯无数贵族的网才刚刚露出一角。”
“嗯。”
“我跟你讲这么多,你听懂什么意思了吗?”
“什么?”向凌风不明白,说这么多,不是在告诉自己完全胜利的道路还很长吗?
“不要为小角色的悲哀而踌躇不前,坚强一点了。”徐瑶语重心长地说道。
“呼…”向凌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会学会的。”说完,向凌风努力地将脑海中的则清和水神教团那人迟迟不散去的残影撕碎,然后返回之前位置继续训练着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