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活不久呢,像你这样黑心肝的,走路摔死,吃饭噎死。”
“男人扯女人头发怎么了?女人生来就低男人一等,被我孙子扯头发是她的荣幸,我孙子不一不二的人还不碰呢。”郑老太太回击。
“你自甘下贱,别带上其他女人,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怎么就比男人低人一等了?”徐冬麦无法理解这样的人,一个人生下来是男是女又不是他们能决定的,这个世界离开男人女人都转不了。没必要踩女捧男吧?
听到郑老太太咒徐冬麦,一家子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把她吓够呛。
“死老太太,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太太积点口德,别把家里的福气全败光了。”杨二春叉着腰走上前骂她。
“你这个小贱,”徐冬麦的手抓住郑老太太的脖子,一下子世界安静了。
“说一万遍还是你孙子先犯贱,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你要告就去告,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那蠢猪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过,跟个废物似的,也就你当块宝哄着供着。”
长辈们无条件的溺爱和骄纵会养出多少败类,像郑大江这样的皮孩子还不多加管教,以后长大了也是社会的毒瘤。
“我不管,你们把我孙子打成这样,赔钱,赔钱。”郑老太太看他们不简单,道出最终目的。
搞半天是来讹钱的?徐冬麦笑了,松开她的脖子,也不知道老太太多久没洗澡了,她刚才都摸到泥了,哎,她的手不干净了。
徐冬麦眼神阴狠的看着郑老太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要是把你孙子打死了,还能赔点钱,没死算屁大的事?”
“不赔钱,别想走。”郑老太太耍赖拉住徐冬麦的手臂,又骂杨娇,“杨娇你死了?你儿子被人打成那样,不是说了让你打那个兔崽子吗?你傻站在那里不动干嘛?”
好不容易看到郑老太太吃瘪,杨娇高兴没一会,又被郑老太太指挥做事,欺软怕硬的;老东西,自己不敢动手,就知道使唤她,她是傻子吗?会无脑给郑老太太当枪使?
说郑大江是她儿子,可别这么咒她,要是她儿子是这样似的,她这辈子还有啥盼头?
“行了,别耍横了,她男人是军人。”杨娇知道婆婆是啥性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