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秀轻盈的挥舞着手中的“名刀”水仙,闪动处一条条轻盈的弧线,一道道凛冽的刀气,一时如长江大河,卷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一时幻化出千万条银蛇,漫天钻动。
一挥一舞之间,至少要有三五个突厥勇士立仆在地,以一种几乎跪地求绕的姿态,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以至于楚天秀这一路前行,不像是他正在军中厮杀,搏出一条血路,而像是一位尊贵的帝王,正在自家的军队中前行,审阅自家的部队和兵马。
突厥人纵然生性野蛮,却也不是禽兽,所以突厥士兵之间,自也会衍生出一股浓厚的兄弟之情,所以站的稍远一些的突厥人看到自己的兄弟倒地之后,便立即向前扶起哪个倒地的士兵,查看他的情况。
不看不要紧,见了那士兵的状况之后,登时把他唬了个心惊肉跳。
那个倒地的士兵,面上看上去寻常,脸上都没有露出半点惊恐之色,身体状况也貌似良好,并没有明显的伤势,也没有喷射出太多的血液,可是在他的头颅顶上,却有一道极细极密的刀痕,似乎有一个手艺极高的匠人,用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入木三分般地割开了他的头皮,然后才用刀尖插碎了他的大脑一样。
这样的刀法,简直似乎奇迹,不似存于人间。
无双,割草!
在战场上面,如同楚天秀这般的大宗师级人物,只要不是被人利用地势,环境,高端军械,军阵,或者其他的等有利条件给团团围住。
否则他本人几乎就是一个无解的存在,纵然身边有再多的士兵,也只会如同割麦子一般,出现一茬,收割一茬,而突厥人此番进攻龙泉城,固然打了一个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但也正因如此,突厥人的军备必然会有些不足,使得他的军中,不会有多少可以用来伤到宗师级高手的器物和准备。
若说有,那也就只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