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意意识有些涣散,松开羽涅衣襟,一头栽倒进羽涅怀里。
“意儿,你竟然以身试毒引我入局!”羽涅靠着花本意泪流满面,那个烧鸡她下了毒,她心里就那么恨他!
羽涅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湿了胸前的衣襟。
“意儿,你这招自损一千,伤敌才四百的招数,以后不要再干了,没有胜算!”羽涅咬牙抱起怀里的花本意,走回屋里。
羽涅把花本意放在床上,随后躺了上去,他用唇拨开花本意的嘴唇,帮她吸出身体的毒。
“我帮你吸出身体里的毒,意儿你小小的回报我?”羽涅脱下血迹斑斑的衣裳,粗暴扯下花本意染血衣裳。
他照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路啃咬舔舐。不一会儿雪白的肌肤上便接连出现不同程度的深浅齿痕。
“我辛辛苦苦砍柴,劈柴,起火,烧水给你洗浴,你竟然只洗了头!”羽涅抓起一侧的干净衣裳披在身上,给花本意盖好被褥走了出去,他要重新给意儿弄洗澡水。
重新弄好了水,羽涅进屋抱起床上被褥包裹着的花本意走了出去。
屋里萦绕着水雾,此时羽涅抱着花本意沉浸在桶里。
羽涅坐在桶里,水漫过他的胸膛,怀里的花本意靠着他的肩膀安睡。他抬手帮意儿的发丝拨到耳后。
“意儿,如果你到时真的嫁给他,我一定会去搅场的!一定把你抢回来!”羽涅紧紧靠着花本意肩膀述着衷肠。他的眼里都是泪水,有些事自己确实做得很差劲!
“咳咳……”花本意无意识咳了两声。
“抱歉,意儿,我忘了水已经冷了”羽涅回过神来,发现桶里的水凉透了。
他摸清了意儿的咳嗽声,只要是冷到了,她总会咳两声。
羽涅抓来一侧的裹布包住花本意,再包上被褥,以防她着凉。
“意儿,你醒来之后跟我说说有关孩子的事吧”羽涅捧着花本意的脚揉搓。
屋里摆着火炉,意儿怕冷怕寒,他知道的。
“孩子叫什么名字,性子是随你还是随我?”羽涅望着熟睡的容颜,他竟伤感起来,意儿能在他身边的日子真的为数不多了。
羽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就是这双手责打过意儿,自己这双腿踩过意儿。也不怪意儿一看到他就躲着他。害怕他靠近。
这情缘是他自己作没的,怪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