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将裤腿撸起来,就躺了下去。
姜雪荣:“脱光。”
贺砚的脸瞬间就红了:“必须得脱吗?”
姜雪荣眨巴着一双星星眼看着他:“可以留小裤裤。”
贺砚那张白皙的脸蛋更加像熟透了的虾:“还有外人在,不好吧?”
南栀一听,嗤笑一声:“说的好像自己有二两肉似的,我都没怕,你个大男人还扭捏了?”
贺砚脸上害羞的表情变得开始生气了。
姜雪荣连忙打圆场:“别吵别吵,还有正事要做呢,这样吧,南栀你转过去,我给他脱。”
南栀沉着脸:“还是我来吧…”
南栀的手刚伸过去,贺砚就拎着裤子:“转过去!”
南栀顿时想放毒毒死他!
姜雪荣无奈,直接上手,就把贺砚的裤子脱了下来。
贺砚干脆闭着眼,眼不见为净。
最后,贺砚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裤裤。
姜雪荣将心电图给贺砚插上,静音发电机也开始运转,手术灯亮起。
姜雪荣先给贺砚来了一针麻醉针,很快,贺砚的脑袋就昏昏沉沉了。
南栀问她:“需要多久?”
姜雪荣:“可能得要到天亮。”
南栀:“你的身体受得住吗?”
姜雪荣笑了笑:“受不住不是还有你吗?”
南栀的脸莫名红了红,没再说话。
于是,等贺砚彻底昏睡之后,姜雪荣拿出了针给贺砚挂上了静脉输液。
这一切都是南栀从未看过的,很新奇,很震撼,但他却再次坚定了,姜雪荣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姜雪荣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汗水也从姜雪荣的额头上流淌了下来。
南栀一次次的给姜雪荣擦汗和递东西,除此之外,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在姜雪荣看不到的地方,南栀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心疼。
夜已经过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