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雷梦杀传来的消息。
萧若风甚至以为这是谁写的话本故事。
因为这实在是太离奇了。
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可萧若风清楚,
雷梦杀有些时候虽然不靠谱,但绝对不会用这种事情哄骗他。
“看来这酒肆不同寻常啊!”
“也是,在这个关键时期,还能有新开的酒肆,肯定非同一般。”
“就是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属于哪方的力量?又有什么目的。”
萧若风身旁的谢宣缓缓开口。
他的脸上也写满了疑惑。
新开的酒肆第一天就已经进入他的视野。
本以为不用太过关心。
可现在看来,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能从武功上看出来端倪吗?”
萧若风轻声问着。
他是看不出任何渊源。
可他眼前的谢宣却不一样。
这位读过的书同样不少。
谁知,谢宣同样摇头。
“不能,我从未听说过谁会这种术!但江湖太大了,总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不过这两种术很有趣,有机会的话,倒是想和他们交流一下。”
谢宣有些跃跃欲试。
对于新奇的东西,他总是很有热情。
“这就是变数吗?或许可以为我所用。”
“嗯!我会让雷梦杀试着接触他们。”
“如果能够拉拢最好,如果不行,也不能让他帮助晏家!”
萧若风思考片刻说道。
他雷厉风行,直接就制定了策略。
谢宣点头,没有任何意义。
酒肆的影响力很大。
不止他这边得到了消息。
而在北黎皇宫内。
太安帝也在查看手中的卷宗。
作为帝王,拥有着无边的权利。
但也肩负无尽责任。
全国上下,大事小事都必须要他拍板才能做决定。
可近些年,太安帝过得很不好。
虽是皇帝,但皇权还有很多不能触及到的地方。
比如江湖上的地方大族。
比如李长生。
这些超脱之人,始终压着皇权一头。
让太安帝很是气愤。
良久,太安帝终于处理完政务。
休息一下,他才缓缓开口道:
“镇西侯府的两个小家伙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怎么?还没找回来吗?他们去了哪里?”
太安帝随口问着。
但他身前的公公却不敢有任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