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道:“我们水上讨生活的,把命悬在般桨上,白天都危险,更别提晚上了。叶师傅能够从我们镇上行船到直到姑苏,不仅是因为他在这一带行船几十年了,人缘好,沿江无人找他的麻烦,更是因他一手无人能及的技术,架船在江上像我们在地上走路一样。哪怕在晚上,他也能操作自如,只是更费精力,需要轮换着休息。”
柳清风道:“那多谢水生兄弟了。”
水生道:“哪里话,要不是你,我哪有机会跟叶师傅出船啊,白天,他教了我不行船技巧呢。”
柳清风道:“那感情好啊,叶老是你我的贵人啊,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姑苏城。”
水生嘿嘿一笑:“其实兄弟们挺佩服你的,单手倒立,硬是在太阳下撑了一个时辰,不知你叫什么名字,他们都叫我水生,自小我就能在水里游来游去。”
柳清风道:“我叫柳清风,之前被师傅罚过,所以比旁人能强点吧,我不知道哪年哪月出生的,也不知道我俩谁大,你叫我清风,我叫你水生。”
水生道:“好,谁也不吃亏。”
柳清风道:“不知道我们明天晚上能赶到姑苏城吗?”
水生道:“我没去过,不知道,叶师傅说能到,应该能到吧,等到白天,我们挂起顺风帆,那就更快了。”
柳清风道:“嗯,应该能赶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