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像你们一样,无组织无纪律吗?你们愿意告就告去,不过一定要让我们的群众盯着这三人,省得这几人打扫厕所偷奸耍滑。”
“许厂长放心,这三人我们会盯着他的。”街道小哥答道。
许大茂自己点上一根烟,直接从卡车上把马扎拿了下来坐下。
就这么抽烟盯着三人。
“呦!大茂回来了?”闫埠贵从院里跑了过来。
“嘿嘿,听说你这大爷都被这三禽兽免了,你这也太弱了。”
闫埠贵老脸一红,“没办法,敌人势力太强,全是一些余孽,我没法抗衡啊!”
易中海怒了,“闫埠贵够了,张嘴闭嘴余孽,你这是污蔑。”
闫埠贵眼睛一鼓,“我污蔑,看看你干的好事,整天和聋老太太混一块,不是余孽是什么?怎么没见你孝敬其他孤寡老人?”
“你管的着吗?聋老太太是长辈,我孝敬谁是我自己事,但是你不能把我说成余孽。”
“我呸!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是吧?”
看着一帮禽兽在斗嘴,一下把许大茂一个多月的郁闷都斗没了,他下意识的笑了起来。
刘海中一直没插嘴,不过看到许大茂嘴角的微笑,他就知道许大茂在嘲笑他们。
本来想要隐忍的心立马被一股邪火勾了起来。
“许大茂,你愧为领导,隔岸观火算什么行为?你这种人迟早会被人们唾弃。”
“呦,刘海中觉得你又行了是吧?可以批评领导了。”
刘海中心里舒爽无比,谁敢批评局级干部,他做到了,他做到了其他干部所不能的境界。
“哼!你这领导当不长,我看用不了三天你就会被撤职。”
许大茂摊摊手,“你们越是诅咒我,我越是升官,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
“你,”
刘海中被气的脸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