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
“教导主任。”
许大茂摇头,开国际玩笑,这闫埠贵要是当上学校高层,那他不吃拿卡要都算轻的。
“副教导主任。”
许大茂没好气道:“您还是省省吧,最多能帮你争取个年级组长就不错了。”
闫埠贵沮丧的喝口酒,“这多好的机会啊!可是没法更进一步。”
“年级组长就已经前进一步了,那些行政职务真不适合你,我敢说你要是在行政职务上干两年你肯定进去踩缝纫机,我这也是为了二大爷你好啊!”许大茂痛心疾首。
闫埠贵老脸一红,他想干什么许大茂看的一清二楚,无非就是准备在职上狠狠捞一笔,可是这老抠根本就不通政务,学校交给他,那就是祸乱根源。
闫埠贵没有得到想要的,非常不开心的走了。
许大茂也没必要去看他脸色,真要是给闫埠贵弄成了领导反而害了他,踩缝纫机都可能是轻的,吃花生米是大概率事件,这真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必然发生的事,因为闫埠贵太贪婪了,而且什么都不懂。
进入十二月中旬,天气越来越冷,只是机械厂和轧钢厂今年工人们穿着都轻便了很多,已经没有几人捂大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