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脸色很难看,一拍桌子,怒声道:“好他个顾青山,还以为是往年呢,真当我陈安是谁都可以拿捏的吗?”
说罢,陈安起身,说道:“张七婶,你放心,你是为我陈安做事儿,顾青山敢打你,我就敢断他的手,你先去医馆,汤药费我会给你的,那个顾青山我来处理!”
“多谢陈公子,陈公子您一定要好好教训顾青山,他一个劳改犯还敢这么猖狂,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张媒婆千恩万谢的离开了陈家。
就在陈安准备出门时,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正是陈安的父亲陈四。
陈四以前被人戏称为老酒倌,见到谁都是点头哈腰的,但去年傍上林家之后,走路都带风了,走到哪里都是摆着“陈老爷”的谱,陈家酒楼也从当初一个小酒馆变成了真正的大酒楼,可是风光得不得了。
“爹!”陈安说道:“那个顾青山出来了。”
“我已经知道了,”陈四说道:“你准备怎么做?”
陈安冷哼道:“他不识好歹,还以为我陈家是当初的陈家,那我就让他长长记性,我去找点人教训教训他!”
陈四微微摇头,摆了摆手。
陈安愣了一下,道:“爹,你什么意思,你还念着旧情准备放过他吗?”
陈四沉声道:“我的意思是出手狠一点,我们现在如果对顾青山念旧情,那你让林家怎么想?另外,顾青山这人有些狠劲,当初我们在公堂上害他,他肯定会怀恨在心,所以,你要出手就要狠点以绝后患,直接把他打成废人!”
陈安恍然道:“爹,我明白了,我们既要做给林家看,又要让顾青山以后再也没机会报复我们。”
“嗯。”陈四点头。
陈安想了想,道:“那我就得去找点敢下狠手的人了,我去找三元赌坊那伙人,那伙人一个个手毒心狠,只要给钱,除了杀人什么都做,我要当着庆平巷所有人的面,让他们都知道我陈家不好惹!”
……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