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理会被废除,三政民军政机构重组,他们重建了这个国家的秩序,诞生了一个众人翘首以盼的组织。
名为:终焉。
而在当时的时代,西方世界仍旧栖息着恶魔与巨龙的复仇,甚至引来了世界边缘的混沌种,他们觊觎贪婪渴望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一时间重建扎根尚未稳固的西方成为了众矢之的
而这个时代,是一个觉醒的时代,在战争的进行中,西方民众的呼声迎来了世界最初的三位法则之力之一。
法度之力,他名霍利卡登。
带着法度之力而来的霍利卡登,就犹如第二个法森。
他带来的新思想成功在终焉组织中登顶,作为曾经的法森领导终焉,而终焉行政最高管理这一席位,诞生了。
它代表着所在这个职位的人,必须要以民众,民声,民治为本,代表着律法与约束与责任尽加于身,代表着倘若天平倾斜哪怕是神明也将万劫不复的民众怒火。
霍利卡登等一众强者云集,终焉政团正式成立,十人众创建,代表前法森军部席会的前身成立,分别为。
代表民务机构组织的:“制裁者”,“革新者”,“筑梦者”。
代表军务机构组织的:“追逐者”,“传教者”,“拾荒者”。
代表政务机构组织的:“守序者”,“管理者”,“创造者”。
最后,是总集西方实力最强者的人力组织机构,代表人类顶尖战力的人群。
“维序者”
而西方联合国这一名将正式消失,作为旧时代的产物载入史册,新的秩序与新的规则诞生。
八十六个附属国在政策的响应下组合,形成十个政治自治区城区,一个城区安插多个终焉分部,多线管理。
它们也被称作主城区,分别为。
宙斯城区,赫尔墨斯城区,阿瑞斯城区,哈迪斯城区,普罗米修斯城区,阿克琉斯城区,阿尔忒弥斯城区,维纳斯城区,克洛诺斯城区,缪斯城区。
其中阿克琉斯,阿瑞斯,克洛诺斯三座城区为特赦城区,有强大的维序者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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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宙斯城区为首,终焉总部坐落在这里,而宙斯城区,也成为西方的首都。
秩序的重建,迎来了新时代的崭新,以民为本的西方国家诞生了,霍利卡登带领维序者一扫西方的混杂势力,将国家重新还给人民的手中。
并且这个国家的历史在今后永远属于人民。
如果说霍利卡登作为西方第一位执行者的化身与前身,那么接踵而至的库恩库伦诺夫斯基,就是西方新时代律法的真正代表。
作为超然存在法度之力的霍利卡登所在的立场乃是人类之大义,更代表着革命的执行力与不可抗力。
他开拓出的西方新时代开辟了这个国家在之后迎接库恩的到来,而如果一定要问究竟是谁成就的终焉。
并非法森,也并非霍利卡登,更不是那个西方历史上最年轻的执政者巴伦比斯,正是库恩库伦诺夫斯基。
久远的时代已经证明革政这一思想究竟有多么重要,不是为了国家,也不是为了权力永久存在,而是为了以人民成立的国家的未来。
因此,以法立宪,以人为章的政治思想由库恩宣扬而出。
即:
“当一个人确定要以一个身份所拥有的权力或特权来剥削或压抑他人时,他就丢失了一个为人应有的责任,所以,他被剥夺的,不单单只有身份和权利,更是为人的人格。”
这代表无论这个人曾经做出过怎样的风险,一旦在他踏破这条底线之后,他就会失去所拥有在这个律法为秩序的国家中,不,世界中所拥有的任何基本权利。
即,剥夺为人的身份,贬为同野兽的行列,例如,神白须征御。
犯罪的动机可以更变,可错误,必须要拿到明面上来说,而错误,不能同正确对比,因为法律不予人情。
仅在它的指控权利范围之内所实行它的执行力,即,法以人论。
所以,哈奎因教团秉持库恩所发表的律法规则,秉持绝对正义的同时,让公正面向世人,而非掌权者和制裁者的手中。
法律不会因为法官的职位而降下神圣的冕绳,如果它的对与错,仅讲究责任的承担与犯罪之后的惩罚,那么将一无是处。
在极力为受害者征求公平与公义的时候,必须要对施暴者给予严厉的惩罚与剥夺。
天秤的平衡在于执权者,也在于众人的呼声,没有什么是比群众的目光更雪亮的了。
因此库恩库伦诺夫斯基被冠以“国父”之名,他整治的法律是西方国家强盛的基石。
傍晚,两人才堪堪下楼,比起昨日火烧云,今天,已是夜幕明月星稀。
而楼下,有一位白裙美妇人似乎等候多时,她见了两人,挥挥手,莞尔一笑。
初见,她眉眼含笑,气色出尘,再看,同梁且知眉宇之间有些相似,尤其是那一双狭长柳眉与落水凤瞳,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神白须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在梁且知身后,后者已经同那白裙妇人相拥,相视一笑。
“白先生?”
那妇人看向神白须,两人对视之后,她躬身作揖,而神白须见状,向右一躲,妇人皱眉疑惑,不解。
“神骁自古说,客不压主,我见阁内上下青黄白绿,过往来者皆是点头哈腰,纳身便拜,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神仙似的。”
“就连阁主安排的迎客赠礼的这一身黑袍,穿着都感觉火燎燎的烫了,梁夫人当世之肱骨,宾天下之大夫,小子受不起这一拜。”
神白须拱手作揖,微微低头躬身,这一身黑袍就更衬托的出他的谦谦君子。
那白裙妇人正是梁且知之母,梁箐缘梁瑾心,现如今藏药阁明面上真正的主人,虽是一介妇人,却已是名满天下,曾是前二十二豪中的医脉首。
“先生倒是重礼的人,跟那传闻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也难料,这么位文质彬彬小夫子,竟是搅得那西方终焉夜不能寐者。”
“梁不才不知礼数,哐哐行了这一大礼,忘了前后辈分之差,惹的先生不知所措。”
相比梁且知的清冷与清雅,这位,相对来说要火热些,又或者,久津政场,颇有心胸,也不过是客套话。
可她的眼神与神色,却只给人真诚。
“阿云呐,能将白先生借给娘亲一段时间吗?”
“自入阁来,你二人如漆似胶了多些时日,眼下要你暂别一失,可紧?”
梁且知面色微红,面向梁瑾心的眼睛微微向着神白须一瞥,后者不以为意,神色自若,梁瑾心笑容更浓。
“娘竟说胡话,不着调。”
说着,梁且知匆匆走了,下了阶梯,梁瑾心转身望去那背影,欣慰而又心疼。
“这丫头于我不告而别数十年,恍惚一转摇身一变成了那天罡音绕梁,一下子成了阁内上下所有人的顶头上司,了不得也不容易。”
“回想那段阁中人都对此怕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光景,再想想现在昭然若揭的模样,也不免得令人生笑。”
“做娘的没什么本事,在这圈子里跳了又跳,励精图治,一辈子也没跳出这个圈,青衡若泉下有知,怕也会笑话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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