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押到了参长落香面前,安红则被抱下马放到了地上!
头领对着落香拱手道:“大人,人押过来了!”
篝火旁,落香手拿一根木棍,拨动着炭火边上的红薯,头也不抬的说道:“搜下他们的身!”
那人领命,双手探出,很快就把两人身上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官蹀较为显眼!
将东西递给了落香,落香拿在手里,眉头一皱,抬起眼看来,问道:“这是你们的?”
德平陪笑道:“这是下官的,不,现在我不是官了,只是个流民!”
落香讥笑一声,吩咐道:“先压下去,看看对岸的反应,明日再说!”
几人押着亚鲁等人离去!
落香看着那抱着安红的甲士,也没说什么,只在心里嘀咕道:“也就我的兵能干这事,换了其他人,没价值的一刀砍了,希望不要和南越开战!”
落香又拨了一下炭火,火光摇曳,眯着眼睡去,好在这一夜,没什么事发生!
次日天明,昨晚抓了的三人被带到了千花县的县衙内。
当然,安红因为生病的缘故,在昏睡中被执法队的人拖到了县衙门内,一把摔到地上,直看得亚鲁和德平想砍死那执法队队员!
县衙门正堂之上吴亚高坐,张贺、布赫陪在左右!
吴亚也不啰嗦,喝了口茶水问:“老实交代吧,我也不为难你们!”
德平咽了咽口水:“回大人,小人名叫德平,他叫亚鲁,那小女孩叫安红,我们都是太河县之人,小人之前是太河县县官,昨晚叛逃而出,现在却是一流民!”
吴亚闻言,有些惊讶:“那你是为何叛逃?”
德平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吴亚有点懵,但又有那么一丝丝感觉!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来,正当要再问时,突然吴亚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大呼:“哎呀,事情都已经这么明显了,我还看不出来,真是有够蠢的!”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布赫眼观鼻鼻观心,若有所思!
吴亚来不及再审,直接道:“本官宣判你们无罪释放,不过你们最好不要在我大宋境内逗留,或者是我千花府逗留!”
言毕,转身招了自己执法队的几人便走了出去!
“你速去各县组织人马,赶往千花县附近的山地中。”吴亚边走边说,声音压得有些低,却不影响:“你去千花府旁的宏盛镖局,将这个给他看,再让他带领一千人化整为零潜伏进千花县!”说完,又给了一个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
几人领命告退!
看着几人离去,吴亚两眼冒光:果然,京城里面的消息是真的,该死,华之一那狗东西居然先一步知道了,还好本官平日里虽然低调,但也不是没有眼线的!
布赫也起身离去,不过刚一回到营地边,就有人前来报信,说吴亚的几个亲随离开了!
布赫感觉不妙,却也没有办法,管理机制就是这样,自己要做什么还得向吴亚汇报,可吴亚做什么自己却不能过问!守备军守的就是一个地方安宁,然而府台大人却是一个地方的头头!
不过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觉得有用的消息写在了一封信上,让自己的亲信用四百里加急送往郡守府,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走出衙门的德平背着安红,亚鲁则在后面扶着,向着路人打听了附近医馆,便寻了过去!
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医馆门前,只见门外屋檐上草书写到:苗家医馆!
屋内正厅横挂牌匾:救死扶伤!
看着有些大气,至少在德平看来自己的太河县是没有这样的医馆,不过里面只有两人,一个是来抓药,另一个是这里的药童!
两人往里走去,一股药材香扑面而来,德平将安红放到一边的凳子上,上前对着正在抓药的药童拱手道:“小医师,可否帮我们看看这孩子怎么样了!”
那药童看起来和安红一般大,闻声回头看来:“等一下!”
接着又打开几个柜子,又抓了点药,然后包起来递给那人道:“早中晚各服一次,记得一定不要熬好就喝,那样烫嘴!”
那人拱手忙道:“谢过小医师!”
药童忙摆手:“不用谢,要付钱的,五两银子!”
那人呵呵一笑:“应该的,应该的!”言毕告辞离去!
药童出了柜台,来到就诊桌旁坐下,挥了挥手,示意二人把安红抬过来!
两人将安红连同凳子抬了过来!
药童一顿望闻问切,当然安红是问不了,只能问问亚鲁!
药童摇摇头:“她刚开始只是得了风寒,但你们拖了一晚,更没照顾好她,她最近又没休息好,还有点心病,难搞哦!”
亚鲁忙拱手:“还请小医师出出手,救救她吧!”
药童点点头一脸严肃的道:“得加钱!”
德平和亚鲁两人尴尬的相视了一眼,亚鲁还好身上几两碎银没人拿,德平那几百两的银票可是有人看上了,离开衙门的时候也没做声,也不敢做声,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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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鲁颤巍巍的拿出那仅剩的七两碎银放在桌上面:“小医师,您行行好,救救她吧!”
药童咧嘴一笑:“你这点钱,我很难办啊!”
德平一咬牙将自己的官袍脱下放到桌子上:“小医师,我这衣服是上好的绸缎,应该也能值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