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们七嘴八舌的一阵嚷嚷,弄的鸭舌帽反而不敢靠近了。
“这附近有没有便宜的旅馆?”岳大饼说了一句:“次点儿没关系,便宜就行。”
“有有有!”一个车夫急忙答道。
“有有有!”另一个车夫提高嗓门,紧跟着答道。
另外几个车夫见状,争先恐后,抢着说:“上车上车,我拉你过去。”岳大饼被弄的不知所措了,稀里糊涂的,就上了其中一辆黄包车。其他几个车夫很失望,嘴里面叽哩咕噜,骂骂咧咧的,看着岳大饼坐在黄包车上,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日落西山的红霞之中。
与此同时,鸭舌帽也没闲着,一口啐掉嘴里的半根烟蒂,翩腿儿跨上自行车,不急不慢的,跟在黄包车的后面。
放学回家的懂二狗,正好在那个时间,从那个地方经过,恍惚之间,懂二狗就觉得,黄包车上那个人的轮廓,特别像岳大饼。懂二狗顿时就惊呆了:“岳大饼还活着?他到这里来干什么?”想到这些,懂二狗急忙转身回学校,他要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及时报告给慕容久。
大约十分钟之后,黄包车把岳大饼送到了银业大街。
“先生到了,您给五块大洋吧。”车夫把车子往路边儿一靠,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说道。
“五块大洋?!太贵了吧!”从岳大饼的语气判断,岳大饼对黄包车的车钱有些震惊。
“先生不贵,五个大洋已经很便宜了。”
“总共不到十分钟的路,你说你至于要五块大洋吗?”岳大饼不依不饶,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