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桑霜揉着自己的脖子为自己辩解:
“本来我们这些被当做实验品进行基因实验的雌虫就算被救回来,因为基因被污染,也会被帝国军队拖出去报废。”
“是艾文森中将救了我们,还让我们这些雌虫虽然被军队开除但也能在第六星系靠自己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厄洛斯很意外,但同时也很介意:“那你刚才是想做什么?”
桑霜知道厄洛斯是在说自己方才出格的行为,声音不自觉地有点尴尬:“老毛病犯了,没控制住。”
“厄洛斯,你别太介意。”
“这家伙被融合了异形的基因,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些异形的习惯,我们有时候也会被他抱着啃,现在都习惯了。”
厄洛斯点点头表示理解,眼中的警惕还没消散,意思很明显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他曾经亲眼看到过异形伪装成的客人将雌虫折磨到奄奄一息后,张开他们的血盆大口将那只雌虫生生撕裂,吞噬地一干二净。
想要以平常心看待桑霜,厄洛斯自己都认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他当着所有虫的面,又向后退了一步,表示他自己的态度。
但这种划清界限的行为,在某些雌虫眼中却变成了厄洛斯受到惊吓的表现。
几只雌虫围住厄洛斯来安抚他们以为受到惊吓的小雌虫:“你是怎么能知道桑霜是一只异形的?明明你连战场都没去过。”
厄洛斯不愿让太多雌虫知道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往,于是搬出来他课本上学到的战场知识:“雌虫的体温不可能像他这么低,还有刚才他做出那些动作,怎么想都不像是一只正常的雌虫能做出的动作。”
“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像桑霜这样的雌虫你在第六星系还会遇到的,不过你不用担心像桑霜这样的雌虫已经在政府登记过名录,身体中也植入了控制芯片,不会变成异形吃虫子的。”
厄洛斯的心情有些难以言说,他强迫自己设身处地的站在桑霜的角度去想,勉强可以接受眼前这种现状。
“雌虫活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我们更不能放弃任何一位曾经与我们并肩而战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