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恩人稍等片刻,这凌波千岛有大阵护持,由于身陷魔窟,我的随身令牌已失,且待我唤出岛上鲛人,为我等开启进岛通道。”
随后他便气沉丹田,神色一肃大喝道:“二太子鲛伏波外出历练归来,鲛人卫何在,还不快快出来接驾!”
少顷,一队鲛人护卫伴着以为锦衣少年打开了护岛大阵走了出来,那锦衣少年生的面若冠玉、眉清目朗,端是一个美男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游历归来的二哥!”
那美男子见了来者,故作惊叹,走上前去仔细打量,又说道:“真是奇哉怪哉,二哥游历归来,当有长进才对,怎么这修为反而倒退了,这要是传到父王那里,岂不是要责怪二哥外出游历只顾玩耍,难免落得个不堪大用的评价。”
鲛伏波见了岛内走出的少年,不喜反忧,又闻少年之语,目中一暗,但三位恩人在侧,他还是强提一口气道:“多谢三弟关心,此次游历出了些意外,我自会向父王禀告,就不劳三弟费心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鲛伏波说完之后,便带着三位恩人径直向着同道走去。
“站住!”
锦衣少年突然大喝。
如果刚才还只是阴阳怪气的话,此时这锦衣少年一声大喝,便是明目张胆的与鲛伏波过不去了。
鲛伏波敢独身游历洪荒,心中怎会没有自己的傲气,他不甘示弱,双眸透红紧盯着锦衣少年,怒声道:“三弟,你这是要将二哥拒之门外吗?”
锦衣少年一时被鲛伏波凶狠的眼神所摄,不由后退了半步,他声音也弱了下来:“我受父王之命,负责开启护岛大阵,迎接参加鲛人宴的修士,自然要尽职尽责,二哥游历归来,自然是可以入岛,但这三位修士却是来历不明,还需好好盘问!”
“哼!”鲛伏波不屑道:“谁不知我鲛人族大摆鲛人宴便是为了结交四方豪杰……”
此时詹余忽然走上前去,拉了拉鲛伏波,看向锦衣少年道:“这位公子掌管护岛大阵的开合,对入内之士认真盘问也是常情,伏波道友身受大难才得以回归故里,切莫因我等而与自家兄弟生了嫌隙。”
事到如今,詹余又怎能看不出,这凌波湖的两兄弟似乎多有不和,且这锦衣少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怕是在这凌波湖中地位还在伏波之上,口舌之争也没什么意义,不如看看这少年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