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墨皱眉道:“你别想编什么故事来骗取我的同情,更别想骗取不成的话,就用你藏在靴子里那把匕首来暗算我。我救你,仅仅是因为孩子是无罪的,你刚才这么维护他,想必也不想他就此夭折吧?”
一个小钱袋准确的扔到老头的面前, 禹墨继续道:“这里有一点钱,足够你们离开无罪城,再重新开始生活,孩子只是普通的风寒,你别因为心急就被别人骗了。”
禹墨转身离去,老头的目光又落到那几个倒地的大汉身上,禹墨没回头,声音却远远传来,声音中颇有点无奈:“别打死人主意了,赶紧离开吧。有人在跟踪我,我想你也不希望成为被盘问的活口……”
老头怔了怔,赶紧尾随禹墨的背影,步伐踉跄的走出这条小巷,能逃过一劫,街道两边被扫出来的积雪,此时在阳光下也显得分外可爱,他环目四顾,已经不见了禹墨的踪影,他拍了拍婴孩的背,低声哄了几句,边走边拆开那个钱袋,偷偷看了看,里面竟然有上百枚金币,足够他坐飞船离开无罪城,回到那久违的老家了,再做点小生意了。
一时间,他心情也激动起来,但想起铁头棒的势力,更想起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警告,慌忙重新低下头,紧抱着婴孩,往飞船站点的方向快步走去。
或许对于他们而言,禹墨是他们生命中最值得铭记的一个人,但对于禹墨而言,他们就如同匆匆的过客,擦肩而过后,便迅速化作时光掠影,成为记忆深处的模糊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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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入路边一家小旅馆,随便用个假名开了一间房,进房后随手布置了一道魔纹,便立即来到梳妆台前,开始熟练的快速洗掉易容。
门锁却在这时候,咔哒两声,就被人打开,可见其开锁的熟练程度。
禹墨不禁皱了皱眉,没想到没甩掉那根尾巴,这么快就找上门了,还如此缺乏耐性。
幸好,对方和他的想法很契合,主动又将门关上了。
这样一来,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也不会惊动外面了。
在此过程,禹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仍是非常仔细的调试新一轮的洗涤易容的药水,调剂好后,用毛巾渗出药水,再涂抹在脸上,进行第二轮的洗涤。
进来的人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只不过那片薄得如同刀锋一般的嘴唇,赋予了他阴霾的气息,还有透露出他凉薄的天性。
薄嘴唇发现门后竟然有一道魔纹印记,貌似是可以隔绝声音的类型,只不过笔法非常潦草,一时间也看不出对方的深浅,他心里怔了怔,难道对方知道自己要来,已经在守株待兔了?也或者是习惯性的小心谨慎,这样也好,一会折磨他的时候,无论发出声音,也不会传播传去。
但薄嘴唇并不放心,又快速布置一道属于他的隔音魔纹
最令他感到不满的还是,禹墨竟然还在专注的做着自己事情,甚至令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没有看到自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