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的拍了顾聊生一下,“不过什么啊?你倒是快点说啊!”
顾聊生望着女人的双眼,内心犹豫了片刻,他才轻启薄唇。
“阿娘说过,稍晚些的时候,族长会让两个人来守着祠堂,届时妻主可以用这些钱让她们通融通融,届时你再回家睡,等到卯时再回祠堂,如此妻主也能睡得舒服些。”
说着,他就将荷包都塞到了王杏子的手里。
王杏子摸到荷包里有不少的铜板,眉头一拧,“今日刚没了一百文钱,眼下又要花钱,岂不是都白白便宜了别人?”
说着,她将荷包塞入了自己的袖口里,又道:“要我说这些钱就该好好的留着,让我打个二两酒喝。”
“钱给了妻主,妻主想做任何决定都全凭妻主自己做主。只是希望妻主莫要再行差踏错。”顾聊生将重音放在了最后的一句话上。
王杏子只以为他是在说今日之事,便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趁着天还没黑,你赶紧回去照顾孩子吧。”
“妻主刚才不是还说不想留在祠堂的吗?怎么突然就……”
“不就是在这祠堂跪个几天嘛,就我这个体魄,肯定受得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