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在听见这话时,差点就笑了。
“他连自己老婆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他也好意思啊?”盛书砚说。
如果不知道,那就找啊,问题是这么长时间,她也没有听说陈力在找杨漫。
现在直接说一句不知道,她觉得简直有些太滑稽了。
侯天河低咳两声,“他也有托人找的。”
盛书砚:“那现在不是还没有找到?”
侯天河:“……”
“我看他就是不怎么上心,自家老婆都不见了这么长时间,你说他有托人找,找了这么长时间,不也还是没有消息吗?”盛书砚说。
侯天河没办法回答,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行。想要在茫茫人海里找出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
但现在盛书砚显然是对陈力很不满,侯天河非常“懂事”地没有在这时候给盛书砚找任何不痛快。
“然后呢,你怎么说?”盛书砚问。
侯天河顿了一下,这才开口:“先前我是已经给杨漫打了电话,所以,陈力他不知道,我想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提心吊胆的,所以……”
侯天河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盛书砚语气有些不满,显然是因为陈力这事儿,她现在看侯天河也有点不大顺眼了,“我是觉得他这种不在意小漫的去处觉得很烦,但我也不至于不让你告诉他小漫在哪里。”
她不满归不满,但也不会故意给人找茬。
侯天河干笑了两声。
“盛书砚同志的思想觉悟自然是比我高的。”侯天河在这时候给盛书砚吹了个彩虹屁。
但是盛书砚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