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凌家又将不得安宁。
……
阿兰和阿香带着凌玉河来到汽修站。
“小姐,我们将凌公子带来了。”
凌玉河看着面前的老妇人,神色激动,嘴唇微微颤抖,“妈!”
“孩子,让你受苦了。”
翠姑自身散发的威严消失,脸上也不再是阴沉表情,难得的慈祥。
将凌玉河抱在怀里,母子二人同时失声痛哭。
阿兰和阿香站在一旁,也跟着潸然泪下,悄悄退到一旁,不打扰母子二人谈心。
凌玉河向翠姑讲述了前段时间发生的变故,以及凌高阳被沈毅一掌击杀的经过。
翠姑脸色再次变得阴沉无比,“这么说,我孙儿是惨死在那个沈毅手里!”
“是的。”凌玉河气愤无比,“妈,您可一定要给高阳报仇啊!”
“我这次过来,就是寻仇而来!”
翠姑一脸冷意,“凡是伤害过我们母子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凌诗韵便是第一个丧命之人!”
说完,翠姑看向门外,“你俩进来吧!东西搞到手没有?”
“东西到手了。”
阿兰主动上前,“这些都是凌诗韵的衣物,还有这根头发,也是凌诗韵的。”
“好极了!”
翠姑拿过凌诗韵的贴身衣物,开始念动咒语,随即画上诡异符文。
紧跟着,那件贴身衣物,还有头发丝,凭空化作一团火焰,燃烧殆尽。
十大邪术之一的降头术!
翠姑嘴角勾起阴冷弧度,很快凌诗韵就将痛不欲生。
也是借用这个机会,看看凌诗韵身边有没有密宗之人。
凌晨时分,凌诗韵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突然发烧滚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焰在剧烈灼烧,难受得要命。
天亮后,侍女发现凌诗韵还没有起床,感觉不对劲。
以往这个时候,凌诗韵早早就起来了,赶紧来房间查看。
此时,凌诗韵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浑身直冒虚汗,睡衣都湿透了。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侍女吓坏了,赶忙通知凌玉堂前来。
“女儿。”
凌玉堂急匆匆地赶来房间,看到凌诗韵这副模样,“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好像是吧,我感觉浑身发烫,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烧一样。”凌诗韵艰难地张开嘴,非常虚弱。
凌玉堂伸手触摸女儿的额头,表情十分古怪,一点都不发烫啊。
不像是高烧的症状!
凌玉堂有些沉不住气,赶忙给沈毅打电话,请他过来给女儿诊断一下病情。
“喂沈先生,诗韵突然就病了,非常奇怪,你能不能过来给她看看。”